靳承乾的夸奖实在是太过难得,符延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躬身行了一礼,“谢陛下,奴才一定再接再厉,不负陛下重望。”
“朕不喜人多,尤其不喜女人多。”靳承乾提起墙上的软剑往门外走去,“朕的贵妃,有朕亲自伺候着就够了。”
“奴才晓得。”符延轻声应着,回头看了眼内殿的方向,能让冷面帝王屈尊说出“伺候”二字,这贵妃娘娘真是好大的本事。
靳承乾穿着薄薄的单衣,在院子里耍了半个时辰的剑,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发都在叫嚣着舒爽。
心心念念眼巴巴忘了二十年的女人,昨晚终于光明正大的躺在了他的身边,乖巧的任他采撷,娇媚的能滴出水来。他一遍遍吻着她,要着她,心里怒吼着要轻些、慢些,快停下来,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心底那座火山的凶猛爆发。
靳承乾摇了摇头,每次见到她,就像是中了蛊一般,学了几十年的隐忍不发、自控自制全都见了鬼去。
一想起昨晚的春amp;色无边,靳承乾的脑子里就满是路菀菀的低声轻吟,她抓着他的背,香汗淋漓,眼神迷离水润,哭哭啼啼叫他陛下,求他慢些…
额上青筋蹦起,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