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的双目充血,疯狂地挥舞着手臂,长长的指甲将旁边嬷嬷的手划出了道血淋淋的口子。
“陛下,老奴失职。”
嬷嬷忙撕下袖子堵住了清月的口,跪下向靳承乾请罪。
“解开她。”
路菀菀拨掉靳承乾的手,看向清月的目光中满是惊疑。
“你口中的那个她,是鱼真?”
“是又怎样?”
清月戏谑地瞧了路菀菀一眼,向旁边吐了口血水。
“我最后悔的,不是受了陈姜仪的威胁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而是从没有对她表白过我的心意!”
“若是能够重来,我就算搭上我的性命也要带她逃出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我也曾抗拒过,但爱长在心里,不是说不爱了就能不爱的。我躲着她,不对她明说,是因为我怕我会害了她。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死,会死得很惨,我不想拉着她给我陪葬!”
“我没疯,我说的句句是肺腑之言。再说了,别说是疯,就算是死了,我也爱她。”
清月的拳头在身侧握的死紧,看着路菀菀不可置信的眼神嘲讽一笑。
“别以为只有你的爱情是高尚的,是值得人尊敬的。灵魂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