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顺着大腿滑下来,一动就要什么都被看光了。
“等……等等……”
“不等,谁撩谁负责。”
“谁撩了……啊!你的手摸哪儿……唔!!!!”
男人堵住了她聒噪不止的嘴唇,舌尖毫不留情地顶入,搅动着她唇齿间的柔软,岚烟最受不了这个,只一会儿浑身都软了下来,完全阻止不了这个占尽优势想要为自己占领更多领土的男人。
岚烟的额间很快渗出一层汗,她迷糊喘息中被翻了一个身,裙子的吊带被灵活的手指挑落在双肩下,她只能用仅剩的理智夹紧手臂好让自己不露太多,可是下一秒就发现裙摆也被撩了起来,一时之间无助和羞耻要把她淹没……这时男人却不知道是触碰到了何处,岚烟发出一声惊喘后抓着被褥发出一声呜咽声。
“别……别别……摸那儿……呜……”
岚烟终于还是可怜兮兮地哭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或许是因为太害怕了,身后这个人像是要慢慢吃掉她一样,她被身体燃烧着的陌生感觉吓到了。
她把脸藏在枕头里,像是要把自己闷死在里面,但是肩膀的抖动却暴露了她被吓哭的事实……沉浸在探索中的男人粗喘着回过神来,然后十分艰难地强迫自己停下。
“哭什么?”他把身子重新悬在她上方,说话的声音低哑地可怕,然后他霸道地伸手把她的脸掰过来,果然......一离开枕头她的眼泪就哗啦啦地流淌下来,枕头都湿了一片。
郑毅觉得自己硬地要炸开了,但是她一哭,他也不能立刻进洗手间解决……他低头轻吻她的脸颊,边安抚边用一贯的语气说她:“瞧你这出息,这连前·戏都算不上呢就吓哭了,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
岚烟哭得直打嗝,闻言躲开了他的唇,泪眼汪汪地说:“还说出去……嗝……你好意思么你……嗝……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这样呜呜呜呜……”
郑毅看着她哭成包子脸就觉得又可怜又可笑,用大掌罩住她半张脸擦掉她的眼泪,他说:“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旱着我,你早答应跟我住一起不就没那么多事情了?男人都不能饿着,以前我能忍,现在我也能忍啊?你这是自作自受我跟你说。”
“骗鬼啊嗝......我答应给你住一起我还有骨头剩吗?禽·兽呜……你起开……”
郑毅气得都笑了,看着她在他身下衣衫不整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次放过你……我去洗手间解决一下,你过去给我拿套衣服。”可是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做,低头啄吻了一下她雪白的肩头,然后一个翻身下了床,见她慢吞吞地边擦眼泪边把衣服重新穿好,他舔舔牙齿,恐吓道,“还不去?那就一起洗了。”
床上的人闻言立刻吓得手脚并用滚下床,穿好拖鞋之后跑走了。
像一只落荒而逃的兔子。
郑毅这才好笑地顶着小帐篷进了浴室。
岚烟火速去隔壁屋找了套衣服然后扔到自己房间,就赶紧跑到大厅里坐着了,连毛毛也紧紧抱在怀里当压惊工具使......她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刺激了,对于她这种母胎的人来说第一次交往就差点上真枪实弹简直无法快速消化,她到现在都觉得浑身燥热,刚才他落在身上的触感清晰地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虽然男女关系到这里都是必经之路,但是岚烟还是觉得......太快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种事情对于一个旱了快二十七年的男人来说,根本都不算快的,只能说是顺理成章......
过了半个小时,郑毅才从房间里走出来,岚烟听到动静立刻抱着毛毛正襟危坐,却发现出来的男人面容淡淡的,手里拿着一张卡片。
那是她看完摄影展后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面的郑毅父亲给她的名片。
“哪儿来的?”
岚烟听到他这语气,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说:“……你父亲来过了,前两天的事情。”
郑毅随手把卡片放到一边。
“然后他邀请你去看他的摄影展了?”
岚烟仔细端详了他的表情,然后说:“是啊……他还说会留在北京两天,说等你回来两个人可以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她话音刚落,郑毅就凝视着她。
被那种眼神直视着,岚烟心虚地低下头。
“他从来没有因为我在这里停留过,说想和我吃饭,更是不可能。”谁知郑毅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瞥过头,之后好像要把这件事抛开一边,他用她的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说,“和软装那边约好时间了,就明天,我过段时间会很忙,得赶在这之前去把定做的那批软装看了。”
岚烟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犹豫半晌,还是说:“那……我们今晚约叔叔出来吃饭?”
郑毅的手停了下来。
“我们父子的事情,你不用管。”他的眼神居然有那么一刻是冷漠的,和半小时前双眸炽热的人仿佛不是同一个人,让岚烟心脏发紧,手脚冰凉,“就算是见面,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话说,大家都很忙,不必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你不该让他留下,他也有他自己的行程安排。”
岚烟看着这样的他,一时无言以对。
她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件事如此冷漠的模样,又不是真的冷漠,而是想要避而不谈的冷淡。
“叔叔是真的想和你见一面,哪怕是吃一顿饭也好,不然就凭我一句话,怎么能让他留下来呢?”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