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便宜,现在帮了也是白帮。
宋秀儿在后面拉了拉顾青竹的衣袖,小声说道:
“青竹姐姐,我早上来的时候,看见园子里的花儿开的好,我们去外面看花吧。”
这傻姑娘怕顾青竹留下来受她们欺负,便想把顾青竹带走。
顾青竹本就没打算留下来和这些人说话,拿了托盘就要走,顾玉瑶暗自对门边的一个小姑娘使了个眼色,那小姑娘在顾青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伸手要去拔顾青竹发鬓的簪子,顾青竹抬手就在她手臂上的麻筋拍了一下,那姑娘立刻调转了手臂方向,一巴掌甩在站在同样站在门边的宋锦如脸上。
“哎呀。”宋锦如一声惨叫,捂着脸对那姑娘怒道:“黄青青,你敢打我。”
那姓黄的姑娘按着手臂的麻筋,见宋锦如质问她,赶忙吓得摇手:“不,不,不是我,我,我……”
这名叫黄青青的姑娘,支支吾吾的,想要指认顾青竹,却发现顾青竹早已若无其事的插回自己的簪子,跟宋秀儿一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里间。
宋锦如知道是顾玉瑶让黄青青使坏的,没想到顾青竹那么厉害,洞察先机不说,还借黄青青的手打了她一巴掌,偏偏她是主人家,这件事又不能闹大,只能当做哑巴亏吃了。暗自埋怨顾玉瑶在她家里使坏,一点不给她面子。
祁秀芝和祁云芝对看一眼,她们坐在上首,先前顾青竹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她们看在眼里,都暗自咋舌,这顾青竹果然如外界传闻那般凶悍,看来她找舅家来逼自己父亲交出嫁妆的事儿是八、九不离十了。
宋秀儿拉着顾青竹往院子里去,不敢回头,生怕后面有人追似的。
园子里也有不少宾客在,宋秀儿的心才稍微定些:“这下糟了,定被她们记恨了。”
顾青竹看着她,不禁说道:“记恨就记恨,你是想一直在她面前伏低做小吗,你们都是宋家的孩子,她有什么理由差遣你?”
宋秀儿被顾青竹说的低下头,顾青竹见她这可怜样,也不忍心再说她,她们身后传来一道男声:“顾小姐说得对。”
顾青竹和宋秀儿同时回头,宋秀儿眼前一亮,蹦蹦跳跳的过去,惊喜喊道:“哥哥,你来啦。”
是圆圆胖胖的宋新成,他容貌生的憨厚,个头不高,再加上这体型,看上去矮墩墩的,宠溺的点了点宋秀儿的额头:“你是不是又被如姐儿使唤了?”
宋秀儿嘟着嘴,想起来一件事,对宋新成道:“哥,今儿多亏了青竹姐姐,是她帮我解围的。还跟我一起端茶来着。”
宋新成听后,眉头蹙起:“胡闹,你怎可让顾小姐做这事儿?”
眼看宋秀儿又要挨骂,顾青竹不忍心,替她解释:“宋公子,别怪她了,是我要帮她的。不过这种事情,今后还是少做些为好,别再让人欺负了。”
宋秀儿抿唇点头:“也不算欺负吧,反正都是一家子姐妹。”
“如姐儿真要把你当姐妹,就不会使唤你,既然她不当你是姐妹,你又何必当她是呢?”宋新成看着憨胖,言语却很睿智,顾青竹并不觉得奇怪,毕竟他今后能将宋家二房一力撑起来,若是个糊涂的,只怕就做不到了。
教训完妹子,宋新成转向顾青竹,先是腼腆一笑,在顾青竹回以微笑后,宋新成就红了脸,慌忙拱手:“舍妹给顾小姐添麻烦了。”
顾青竹见他耳朵根子都红透了,心道还真是个腼腆的,笑着摇头:“令妹很好。”
听顾青竹说完,宋新成就松了一口气,傻愣愣的抓头笑了起来,宋秀儿将自家哥哥的样子看在眼里,宋新成又对顾青竹拱手一揖,才拉着宋秀儿离开,他们兄妹转身前,顾青竹隐约听见宋秀儿对宋新成说:“哥,你脸怎么这么红?”
问完就被宋新成强势捂住了嘴,宋新成慌忙回头看了一眼顾青竹,见她并未不悦,这才拉着妹妹快速离开。
顾青竹瞧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再老沉的人都有青春年少时,那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想起自己的少女怀春时代,一腔热血全都付诸在祁暄身上,就算遇到艰难,她都能咬牙挺过去,那阵子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魔咒,就算被祁暄奚落,被祁暄欺负,她都能无怨无悔的帮他打理家事,替他周旋,再热的心头血,也会有枯竭冰冷的一天,她和祁暄的孽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荣安侯宋毅这回替夫人操办的四十生辰宴,也算是规模宏大了,至少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女眷里一品诰命夫人就来了两个,其他各府的夫人,小姐加起来不计其数,最令人羡慕的是,宋侯爷还在生辰宴上,送了夫人一尊玉身金色观观音像,足有半人那么高,这要是换做金银,只怕得有十几二十万两。
让秦氏眼睛都看直了,回家的路上,仍然沉浸在那种虚无的想象中:“宋侯爷对夫人可真好,什么时候你爹也能那样对我就好了。”
秦氏和顾玉瑶一起坐在马车上,对于秦氏的艳羡,顾玉瑶只努了努嘴:“娘要是喜欢,也跟爹要求就是了,爹那么重视您,送你的东西,一定比宋侯爷送给姑姑的还要好。”
秦氏心里美滋滋的,说起来,她的生辰也快到了,去年因着顾及孝期,顾知远只让府里摆了一桌寿星席,晚上在房里送了她成套的玉质首饰,今年他会送自己什么呢,会也像宋侯爷似的,为了夫人大肆操办,请人来府里给她贺寿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