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稽要出去吗?”女人的声音有些尖锐,却并不刺耳,听起来甚至有种美妙的味道。
“是啊妈妈,我要带新来的女仆去她的住处。”
她的电子眼来回闪烁着,像是在打量着南希一样,片刻,她收回视线,“说来你哥哥的女仆死了,我也正在忧愁呢。”
此话一出,糜稽身体立马僵住了,“妈妈!我的女仆也也死了!”
南希听得冷汗津津,你们家是怎么回事?没事儿干就死女仆吗?
“啊呀,糜稽。”基裘走上前,“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大声和妈妈说话的。”
这么大声说话是不应该,如果南希以后的孩子这样和自己说话的话,那么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太好了。”基裘欣慰的揉了揉糜稽的头,“你这样凶妈妈还是第一次,妈妈真是太欣慰了,糜稽终于长大到半叛逆期了啊。”
南希:“……”
你们家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规矩就是规矩,等下次来到女仆去你那里,现在这个就去哥哥那里。”根本不给糜稽反驳的机会,基裘便擅自决定了,“你叫什么名字。”
感觉到基裘放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