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医生,原来你请我来看话剧,是想吃了我。”
季泽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淡淡地回:“现在,是你在吃我。”
她格格地笑着,真的俯下身,去咬他的耳垂。
他心中的火被全数勾出,他也回敬着,啃了啃阎墨精致的下巴。回身,将她又按在了床上。
“墨墨。”他声音嘶哑了些。
阎墨反手捏着枕边一角,凝睇着他,应承着他的轻推慢送。直至,到达巅峰,她忍不住,细碎的吟声荡在空气中,修长的手指插在他的发梢里。
他拨开阎墨湿亮的发丝,伏在她的耳边,笑了。他第一次,笑的这么用力。
阎墨拍了拍他的头:“嗯?”
“我也”他贴着她的脖颈,在她耳畔轻轻地吹气:“好喜欢你。”
*
“劳累”的双休日结束后,阎墨整个精神状态陷入了萎靡之中,她特别后悔,为什么要和季医生看那场话剧,为什么要去那个酒店。
看着雪白的试卷,她脑子里除了嗯嗯啊啊的叫声之外,就是一片空白。凌晨好不容易把季医生叫起来临阵磨枪辅导了一小会,到了曹院那,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难道除了身体机能在退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