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了自己变成了里头那只猴子,木棉穿着袈裟在他面前一直喋喋不休,头上戴的那个箍子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最后疼的他在地上打滚,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她的魔音穿脑。
林慕安最后被吓醒了。
木棉回家的时候有点激动,她今天太兴奋了。
就像一位跋山涉水的旅人,揣怀着一块冰冷而又珍贵的石头,在看不到终点的沙漠中行走。结果突然有天发现,那块石头原来是个蛋,里头的那个小东西,能带她走出沙漠。
情不自禁的,她想起了重生前和林慕安的唯一一次交谈。
那是一次激烈的争吵。
在徐静告白一周后,退学的第二天。
她把林慕安叫到了空无一人的拐角,安静的空气里,他的眉眼充斥着冷漠和不耐,木棉鼓起勇气才对他说出了两人认识以来的第一句话。
“徐静的情书是不是你贴到公告栏的——”
未等他回答,木棉继续补充,语气坚定。
“我看到了。”
她说的没错,她是看到了,但是她只是看到了林慕安拿着那张情书往公告栏走去的身影而已,那时候的喜欢爱慕,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