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安庆幸于她如此想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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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夜里头,何乐安悄无声息从后门回府,途经一偏僻的花园子时,听得细细碎碎的说话声,不禁顿住脚步认真地听了听,更加轻手轻脚地往声源靠近些。
只见花丛的假山边,有两抹身影在低声争吵,虽瞧不到模样,但从声音可辨,男的是她堂哥何乐轩,女的是……嬣娘,此刻的她正无奈道:“我早已与你说清楚,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莫要将心思放在我身上了。”
何乐轩嗤声道:“当了女表子还立贞洁牌坊,说的便是你吧,别忘了那晚是你先引诱我的,辛辛苦苦把你从桂麽麽那处‘救’回家,你竟妄想当我的继母,也不想想自己那身肮脏哪来的资格,你若为妾,我可容你留于侯府别院,可你若坚持当我父亲的正室——”
“我若坚持当你父亲的正室又如何!”嬣娘冷笑道,“你可别忘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大不了一拍两散,封州城不是你们的老家么,我便叫全城看了你们何家的笑话!”
直至他们离去,何乐安都不敢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