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难!”,我开口道。
当酒杯忙着去招待刚才进店的那桌客人时,我突然发现整个二楼只有我一个人,我想我想家了。
当我走出酒吧大门的时候,老六走了过来拦道:“白小姐,不好意思,枫哥交待过……”
“我就在这站一会儿。”
“还请白小姐别为难我。”,一眼坚决的语气。
“我就在这站一会儿。”,我重复。
“那,那我先打个电话,白小姐稍等。”
我没理老六,直接走到酒吧门前的花坛旁边,然后靠着那根惨白色的电线杆。月光下的电线杆显得那么苍白,苍白得发出亮光,花坛里的不知名灌木丛在清冷的月色下发出幽幽的黑光。
原来,月色也能扭曲美,月色也能杀人,而且杀人于无形。
我其实一直分不清什么是上弦月和下弦月,在我的概念里,月亮只有圆或缺,没有其他形态,而今晚的月亮是圆的。
……
是我在哼歌吗?
或许是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首歌,只是,我确定是我自己在哼着歌。
“外面冷,来,披着……”,一件外套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