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舒熠也笑起来:“抱歉,我从不打没有把握的赌。创业风险太大,习惯了不打没有胜算的仗。”
繁星敬佩地看着他:“愿赌服输,明天我请您吃午餐。”
舒熠一笑,从大衣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好,午饭你请了,这个我还给你。”
繁星一看,正是那根头绳。
繁星也不由得一笑,伸手接过来。正巧公交车到站了,繁星匆匆忙忙用头绳扎起头发,一边扎头发一边说:
“我下车了,再见!”
“再见!”
她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平时在公司很少这样,因为头发扎得高,颈间还有无数毛茸茸的碎发,就像刚刚做完课间操的少女一般,她脸颊上还有红晕,也许是因为暖气,也许是因为刚刚大笑过,她回头挥挥手,说:“晚安!”
公交车的sān_jí台阶,她连蹦带跳就下去了,舒熠只来得及挥一挥手,车子已经关门启动。车窗上有薄薄的水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只看到她手插在口袋里,高高的马尾还在微微晃动,她并没有立刻回家去,反倒认真地站在站台上看着滚动广告屏。公交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