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此事单凭一面之词,未免过于草率。”林三爷辩白道,“内人与侯夫人乃是姐妹,你我两家又无仇怨,又怎会加害于侯爷的子嗣?恐怕是有人看不得石府上下顺遂,离间你我之计。”然而迎着石震渊的目光,声音却是越来越小,苍白无力。
然而,宋织绣却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抽抽噎噎道:“当日在场之人,除了我,还有好些丫鬟仆妇,还有大少夫人,侯爷可要查清楚了才好。”
石震渊已经全无耐心,只怒喝一声,道:“你这毒妇,死到临头,竟还要离间我石家兄弟手足!沉舟,将她押下去,看她认是不认!”
沉舟应声,叫了两个健妇将宋织绣硬生生拉开,便要拖到偏厅去审问。
宋织绣抱着门柱,哀声喊道:“夫君,救我!”
石震渊却看了林三爷一眼,道:“林三爷,莫非你早已知晓林三奶奶的计谋?”
这是要把自己视为同犯了,此刻在石家的地盘上,林三爷只能忍下心中不顺,连声道:“我从不曾知晓。她行事素来有自己的主意,也未必事事跟我说。”
“这样便好。林三爷且在我石府做客几天,待林三奶奶认下了,林三爷且看如何处置方是。”石震渊道。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