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震渊这一日在演武场上的训练,又严苛起来。且为了鼓励士兵勤加练习,亲自下场指点了好几场比赛。先是射箭,箭箭都在靶心;接着是□□,这西洋人的武器,竟也用的出神入化;最后是亲身搏斗,一连打趴四个士兵。军士对他愈发敬畏,只觉得崖州的守护神强悍无比。
到得午后,他在议事厅的内堂看兵书,看了半天,却翻不动一页来。只要一安静下来,今日清晨妈祖庙后山的一幕就在脑海之中闪现,仿佛入了魔障一般。他的妻子哭泣着与情人诉说衷情,而他便是棒打鸳鸯的恶人。那样满含情意的目光,看着的并不是她的丈夫。她对他,只有妻子的责任,并没有爱人的心意。想到这里,本是摩挲着书页的手,不知不觉攥成了拳头。心中愤懑,无处可解。
正想着,沈桡自外间走进来,道:“侯爷,今夜苗掌柜在桃花溪设宴,我得走一趟。免不得要喝酒,明天上午恐怕便来不了衙门了。”
“都弄清楚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