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水中不知加了什么,锦绣很快便被药力所打败,再一次昏昏睡去。
正当她半睡半醒间,一双冰冷的手将她从浑浑噩噩中拽了出来,背起她就逃。
不断地有温热的液体从那人的背上渗出起来,蹭到了锦绣的脸上,手臂上,浓重的恶臭熏得她快要窒息,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看,吓得她险些惊叫出来!
血,那些液体都是他的血!
但是她很快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死死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她知道,来者何人。
“你不该来找我。”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杀了自己女儿的爱人:“或许,我会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下手杀了你。”
“你会么?”同样苦楚难当的仲书背着他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艰难地想要带她逃出这个是非之地。
两人贴得那样近,彼此的心跳清晰可辨,可又离的那样远,不可逾越分毫。
咫尺天涯,他们这间,又何止如此?
“杀女之仇,不共戴天,你要杀我,我无话可说。”仲书背着她,一字一字说的艰难:“但是,还请你等一等,等出了这里,我任你处置。”
“为何要等?”她的声音低不可闻,带着浓浓地疲倦与悲伤,冰冷的匕首穿过单薄的衣裳,刺破伤痕累累的皮肉,最后停驻在心脏之外。
没了大半的匕首闪着寒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停下来,无论结果如何,我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