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甚至艾伦,过几天你就会看到他。”
“太晚了,”她耳语般说,“太晚了,汤姆·里德尔。你要失去我了。”
“我会假装我没有听见你刚才说的话。”他威胁道。
“那我会再说一遍。即使你给予了一个你觉得及时的道歉,我还是会离开你。但是汤姆,别怪任何人,这全是你的错,你用自私把这份爱毁了。”
“如果你的爱是这么善变,那我很高兴我毁掉了它。”他残忍地回击,“但是别再那么天真了,你认为你真的能够离开我吗?”
“我会去找我的父亲,他不会让你再这样对我。”
“约书亚?你是认真的吗?那个看着你被哑炮欺负的约书亚?那个把钻心咒用在你身上的约书亚?认清现实吧,维多利亚,你没有地方可去了,至少我这儿还有食物和一张床。”
“食物?床?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真实的想法吧,我只是一个愚蠢的宠物,甚至自己高高兴兴地就跑进了陷阱里。”
volde烦躁起来,他觉得一切都回到了那个时候,维多利亚追问他是否爱她的时候。他从不懂爱,也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但是他明白自己厌恶失去控制。
“今天到此为止,我不想浪费时间和你争吵,等你恢复理智了再来找我。”他整理了一下袍子,向书房走去。
“你要去哪里?!”维多利亚一下子被他的离去激怒了,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飞速地抓住他,阻止他离开这个房间,“你今天哪里也别想去,直到你对我显示出足够的尊重。”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再也不想假装自己除了volde什么都不想要,继续乖乖地呆在这个鬼地方。
她从一个桎梏中逃出来不是为了钻进另一个牢笼。这些天她想得很明白,她真正想要的是一个自由的人生,并非这样病态的爱情。
volde停住了脚步,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
维多利亚因为他轻视般的沉默几乎失去了理智,她所有从这个男人身上受到的屈辱就此一并涌了上来,“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任何一件你放在架子上的藏品!”
“维多利亚,我再警告你一遍,”他的声音阴冷轻柔,像蛇一样缠绕在她的脖颈,“我不愿意和一个疯子说话。”
她因为恐惧下意识送开了攥住他袍子的手,随即自嘲地笑了笑,“这就是你不告诉任何人我的存在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人。我不再是小女孩了,汤姆,我不再是那个,前一天被你弄哭第二天就能拿糖果哄好的小女孩。我曾想只要你肯让我在你身边就好,后来我开始渴望你的爱,现在我还是不满足,我想要你的尊重,我想要正常的生活。”
“这就是,正常的生活!”他猛地转过身,带着怒意,“而且我们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我没有对任何人隐瞒这段关系。”
“但是也没有主动告诉谁,是不是?想想你那些可悲的、胆小的下属吧,难道你还奢望他们鼓起勇气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妻子吗?”
“我是为了保护你的名声!你知道这将会是一桩终生的丑闻吗?”
“是你的名声吧!”她回击,“你在打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你创造了这个强大、毫无污点的volde,可不是为了什么都不做的。”
“够了,”他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我已经给了你想要的了,你还在生气什么呢?”
“这些本就是我的权力,包括去哪里,见什么人,能够看到我的孩子,但是你剥夺了它们,现在把它还给我,还要我感恩戴德吗?
“还有,我已经太久没有收到我父亲的消息了,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这一切是因为你,所以我去翻了你书房,”她举起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手中拿着一封信,“你真不该教我蛇语的。所以,现在,告诉我,你还觉得在和一个疯子交谈吗?”
volde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更冷酷了,“非常好,所以你要什么?”
“我的父亲说他病的很重,我要去看他。”
“多洛雷斯?”她在昏沉之中听见有人在喊着,但这不是她的名字,她叫维多利亚,父亲曾将她视为一个‘胜利’,于是给予了她这个名字。
“volde教授!洛好像在发烧!”
“我来看看,”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你需要去医疗翼,罗杰斯小姐。”
她感受到男人的手如此清凉,仿佛立刻缓解了头部的灼烧感,不由按住了这只准备离开的手。
“你想要什么,罗杰斯小姐?”
“我的父亲说他病的很重,我要去看他。”她不由呢喃出声。
对方似乎沉默了一会,然后答道,“好,等你痊愈,我们一起去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里volde说的过分的话大部分都不是故意的,他不太会关心一个人,在发现维多利亚要离开他时只会恶言恶语的威胁她,想把她吓得再也不敢走远,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可爱吧,但是有些事情不说出来的话,对方当然永远不会理解
现在他懂得了这个道理,会越来越好
以及v应该是由victory演化来的
☆、r27
“罗杰斯小姐?”她勉强睁开了眼睛,周围是一片白色。
volde拿着一杯淡紫色的魔药坐在床边,“庞弗雷夫人说你只是发烧了,这是你的安眠药水。”
她虚弱地点点头,扶着男人的手把魔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