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杯,傅景晏便放了杯子,俊挺的眉始终拧着,那原本黝黑的眸子因饮了酒的缘故变得更加的幽深,莫名其妙地又开口说了句话,“我娘方才也说了,沈先生以后就不要再自称什么草民了。”
沈禾吃了一口菜,颇有些食不知味,“草——我知道了。”
一场侯府午膳,零零总总吃了半个时辰,桌上从五个人变成两个人最后只剩她一个人。
出了侯府,沈禾摸摸肚子,到底还是没有吃饱。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
她想着出去继续摆摊,给沈母拦下了。
“既然有了侯府的差事,就别再出去了,统共赚不了多少,这天又热,受罪的是你自己。”
“能赚点是点。”
沈母收了挂在木杆子上的衣服,轻声哼了一下,“人要知足,日子过得去就行了,不用揣那么多钱,这有钱人也不尽是快乐的呀?”
最后一句说到沈禾心头上了,想起了今日侯府那些个突然变化的情绪,“娘,您说的对。”
“别以为你娘我是心疼你,这是我今儿去街上取的活,用针把边角上的线挑了,再剪掉。”
沈母边说边将一堆衣服搁她面前。“特地多取了点,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