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样的事情!”
盛温阳不言语,只是双眸看着走廊边上的一盆绿色植物。
“盛温阳,醒醒吧?你抢不过辛肆月。”
“为什么!理由呢?”她平静地反问。
莫北却觉得这样压抑自己情绪的她,倒不如歇斯底里发泄一场来得好。
“就凭沈斯南不爱你。”莫北道:“但凡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一点兴趣或者念想,就不会放任一个女人独自生活好些年而不闻不问。你的生活,你的工作,你的公司,他什么时候上心过或者关心过哪怕一次?温阳,看看刚才他对那个女人呵护倍加的情景,你和他之间,根本就没有可能了!”
盛温阳倔强地不肯看他,只是眼眶仍旧通红。莫北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双肩,到底是不舍得再说什么重话。
回到包间,盛温阳接连喝了两杯红酒后骤然站起身,她举着酒杯,朝着沈斯南道:“沈总,我敬您一杯。”
在座的人纷纷八卦地看向沈斯南。
沈斯南只是散漫地看她一眼。
辛肆月的目光却是投射在了盛温阳身上。她似乎根本不等沈斯南在回应,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莫北坐在一旁,身子往后一靠,却是看也不看盛温阳,袖手旁观。
辛肆月心里猜测两人估计是刚才出去的时候谈得不愉快,谈崩了,莫北才这脸色。
沈斯南没有动作,却不妨碍盛温阳继续,“沈总,感谢你在大学时期给了我那么多帮助,让我有了人生的目标。”说完,还是一饮而尽。
“我出国这些年,也多亏了沈总你,让我一直坚持了下来。”说完,她微微哽咽,“我努力了这么久,就了为了你。可现在,我似乎已经找不到继续奋斗下去的目标了。”话音完,她微微停顿,又声音微哑道:“沈斯南,我只想问你一句,我们之前那一些美好的记忆都算什么了?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幕我都记忆深刻,我们的拥抱,我们的亲吻,你把它们都丢在哪里去了!你明明……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现在……”
在那么多双晶亮且八卦的眼眸打量中,沈斯南站起身,将盛温阳倾诉不尽的衷肠只笼统地用一句话回应:“你喝醉了。”
盛温阳笑了笑,“我倒是宁愿我真的喝醉了。可是,我明明那么清醒,沈斯南,心痛的感觉你知道吗?不,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辛肆月微微挑眉看着两人。
沈斯南低眸看了她一眼,将她伸手牵起身,边帮她将身后的包包和外套捞起挂在手肘处,边回盛温阳道:“我确实不需要知道。因为我生活美满。”
说完,也不再理会哭得梨花带雨的盛温阳,牵着辛肆月的手,朝着庄著道:“她明早还要工作,我先送她回去。账记我头上。”之后,直接沉默地离开了。
车子启动后,辛肆月磨磨蹭蹭系好安全带,故意叹了一声。
声音在这安静的车厢里显得尤其得响亮。
沈斯南侧眸看她。
辛肆月也认真地看他。
沈斯南受不住她这样烨烨生辉的眸光,转过视线,看着正前方道:“有什么话直接说。”
辛肆月满是惋惜道:“可惜走得太早,都没能把庄著的钱赢回来。”原本庄著约沈斯南就是为了打牌。
“下次赢回来也一样。”
“我还挺想看你打牌的。”她知道,沈斯南的牌技也很厉害。
“以后有的是机会。”沈斯南说完,转而道:“要不现在送你去我家,和我妈和我爷爷凑一桌打几圈?”
那这不是间接变成了见家长?
辛肆月忙拒绝:“别别别,我技术不行,到时候输太惨太难看。”
“有我,怕什么。”
“嗯?”
“你输了,我翻倍赢回来就是了。你输了算我的,我赢了算你的。”
辛肆月想想,貌似怎样,自己的不亏。
沈斯南见她没接话,接着问:“怎么样?去我家?”
“才不!我什么都没准备,不去。我要回自己的家。”
沈斯南瞥她一眼,倒也没再劝说她,车子直往她家开去。
到了辛家之后,沈斯南道:“明早我过来接你。”
“不用这么麻烦,家里司机会送我过去。”
“就这么说定了。”沈斯南根本不理她上一句说的是什么。
辛肆月睁眼瞪他,“喂,沈总,您能稍稍把我的话当话吗?”
“嗯,句句都记着。”说完,也不等她啰嗦了,直接道了一句:“又要几天不见了,先让我抱一下。”
辛肆月自然不会觉得他只是简单地抱一下,果然,沈斯南拥着她,直将她吻得头晕目眩后才放她走。
假期结束,辛肆月正常上班,只是没有料到,接到手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她劝服沈斯南接受采访。
这个……
辛肆月想也不想就拒绝,“他答应的几率很低。”
“对!就是因为低所以我们才精心策划了这一期,要是能请到沈斯南做客我们的节目,收视率绝对完全不用担心。”
辛肆月看着总编道:“不该先担心他答不答应这个问题吗?”
总编一听到这个,神色骤变,满是和蔼可亲地看着辛肆月,“所以才要辛主持帮忙,拿下他!相信我,下期节目绝对赚满眼球!”
辛肆月:“……”你们还真能无所不用其极。
让她采访沈斯南,她觉得太官方,两个原本就是特别熟悉的人,坐在摄像机前聊些特意给外人听的话题,何必呢?
辛肆月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