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善渊摇摇头,“不是,我就是在猜想一些事。这世上若是无冤无仇,会不会下手杀了一个人。”
“无冤无仇,不代表无缘无故。总会有些变态的理由吧?”
张洁洁说起了麻衣教里曾经的某位长老,“已经过世的丘长老,他就不喜欢穿红衣服的人。没入麻衣教的时候,他杀过好几对新婚夫妇,因为新婚那天新人夫妻都是穿红衣。听说是他的妻子抛弃了他,才让他不喜红衣。可是为此杀了素不相识的人,够变态了吧。”
着实够变态,人遇到了变态就不能用一般逻辑去推论。
云善渊揉了揉太阳穴,她的麻烦够多了,石观音的事情还是往后放一放。
这天下午,云善渊与张洁洁喝了一顿酒。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而她的知己并不多,姬冰雁是其一,毕道凡是另一个,对她来说知己是要用时间去沉淀的。如今又多了一位朋友张洁洁,明日之后,也不知她们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不管这顿酒有多好喝,不管麻衣教的风景美得如诗如画,云善渊与楚留香都不可能留下来。在外面他们有未尽之事,而这里也没有必须让他们多停留的人与事。
所以,即便是走一回莫测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