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yn:“对了,还有利息,算你两分钟,那么加起来是多少?。”
脉行:“……七分钟。”
wyn似乎很满意她这么配合自己,嘴角轻微勾了一下。
所以刚刚为什么要回答?
……
回到酒吧的时候,班若已经喝醉了,抱着酒瓶昏昏欲睡,但仍执迷不悟地强撑着眼皮。
根据她后来的描述,她说是强烈的安全意识在作祟。
脉行过去之后,根本不打算这么轻易放人。
“不是说好了不醉不归的么?”
“抱歉,她滴酒不沾。”
这句话是wyn接的。
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嚣张,就差对着眼前的人抖腿了。
他扬着下巴:“老子跟你说话了?”
wyn似笑非笑,在道出威胁语之前,舌尖习惯性地碾过下唇。
他说:“骨头痒了?”
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旁边的队长对他没出息的反应,表示……已经懒得做出任何表示了。
“我这是在给你创造机会,过两天我就走了,谁知道你们还要磨磨唧唧到什么时候?”
wyn居高临下,睨着他说:“我自有主张,这样的机会你留给自己创造。”
“闻朔,别不识好歹!!”
“喝醉了?”
队长替回答:“很明显,是。”
wyn:“……”
脉行在旁边听着,对于他们旁若无人讨论“创造机会”的话题感到恍恍惚惚,真的当她不存在还是咋地?
……
最后,wyn把她们俩个送回学校,班若手里还抱着酒瓶,死活不肯撒手。
据她后来的再次描述,她说她做了个梦,迷迷糊糊的她当那是自己的魔法棒。
***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稍等,在检查。
☆、第20章猫的情郎
第二天,班若醒来之后,感受到了宿醉带给自己的满满的恶意。
“感觉整个脑袋好像被车轮冷酷无情地反复碾了数个回合……”班若忧心忡忡:“不会智力下降吧?”
脉行倒是没有宿醉,但是她心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百感交集。
班若把脑袋伸到她眼皮底下,说:“你在想什么?”
脉行慢慢地把目光集中在眼前这张脸上,说:“……被你两个眼带吓了一跳。”
“吓一跳就吓一跳,非得说理由,你说你是不是想打架?”班若本来是头疼,现在是戳心戳肺地浑身都疼,竟然连眼带都出来了么……
“我给你泡杯铁观音醒醒脑怎么样?”
“铁如来都不起作用,”班若重重一叹:“果然是年纪大了么?不就是多喝了两杯而已?”
“你那是多喝了两瓶。”
“我以前……”
“好汉不提当年勇。”
“……”
脉行想了想,还是去给她泡铁观音了。
半天后,班若忽然想起了什么,说:“等等,成文那丫头呢?”
脉行倒着开水,说:“她表姐不是挺有名的哪个女明星来着?她最近在拍戏,让成文去客串个角色。”
“什么角色?”
“据说是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脉行努力一回忆,说:“路人。”
“一个路人,戏还那么多?”班若的脑袋更疼了,太阳穴“哔哔”作响。
“嗯,血海深仇,是她自己暗地里擅自给自己的加的戏。”
“……”
脉行泡好铁观音,把杯子放在她面前,说:“你不也是擅自给自己加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设定么?”
上次的金刚葫芦娃就挺精分了。
“我给自己的是官方设定,很正式很严肃。”班若喝了两口,忽然想起什么,说:“今天还去看二喵么?放着不管的话,它会不会跟那只黑猫情郎私奔啊?或者滚床单?”
脉行说:“虽然它还是个小小的少女,思想很单纯,但是它做事有分寸的。”
“我靠……”班若由衷地感到害怕:“难道你已经接受它成精的事实了?”
“它很聪明啊。”
“聪明就可以成精了?那不聪明的那些多委屈?”
“没办法,物竞天择,优胜劣汰,这就是社会。”
“你……说的都对。”
……
脉行到底还是去看二喵子了,班若也跟着过去了。
她们一到那里,俱乐部里一时之间人仰马翻,还没弄清楚缘由就听到二楼传来了wyn颇有威慑力的低沉嗓音——
“活捉,有赏。”
脉行抓住路过的袁一珩问:“怎么了?”
袁一珩说:“二喵私会情郎,被老大发现了!!”
班若很兴奋:“私奔成功了么?”
袁一珩摇头:“并没有,二喵被老大关禁闭了。”
脉行问:“那这会儿要活捉的是谁?”
“咱二喵的小情郎。”
“……”
“现在是中午12点,老大说,刚吃完饭,就当是饭后运动。”
“……”
脉行一上二楼,发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喝咖啡,转眼见到她时,还故作高雅地举起咖啡杯,向她打招呼。
wyn在一旁打电话,长指捏着玻璃杯悬空着,电话聊的都是一些联赛的事情,她记得再过不久就是季后赛了。
他说了几句,忽然轻轻慢慢地瞥过来一眼,脉行的目光一转,产生了要想转身下楼的冲动。
班若不明情况,推着她过去坐下,wyn的视线在周围虚晃了一圈,又回到了她身上,粗略地一扫而过,这样也够让脉行浑身僵硬了。
她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