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自己洞里,偷偷摸摸张望,看到有好处立即跑出来拖进自己洞里。”
何佳在电话那头笑得我耳朵又感觉要聋了:“哈,你这套男人动物论可以去出书了!什么大象,孔雀,现在还有个寄居蟹,海陆空啊!”
我把手机拿远点告诉他:“男人都可以分类的!”
她问:“那上次来接你那貌美如花的呢?”
她说的是谢南枝,我想了半天:“他,我觉得不是动物,他是精品店橱窗里的最贵的那只包,人人渴望都拥有,可是没几个人买的起,就算我心心念念,攒了十年的工资去买,也配不上他。”
我们店里也有很多的顾客,一万的皮裤都舍得买,临走却要抓一大把免费的巧克力。
有的时候,尽管你穿的用的吃的都是顶好的,但你却配不上它们,反而让人笑话。
何佳想了想,语重心长告诉我:“你怎能把这个美人儿比喻成死物,你是有多恨他?”
我想说我不恨他,我欢喜他,我对他的邪念是一种病,要是有那种可以通过改变腺上激素就治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