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霸道女人只会强势来着?
不过,那毒妇没有找人强了她。而是下药给她,打算让她做出自主自动,甚至豪放放荡的姿态,那必是要给人看的。不然,那毒妇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呢?不仅高床软枕,环境还这般高级。想必与她配戏的男人也不十分差劲,否则也说不能。
试问打野*食的,谁会找不如本来男人的人?
而崔淑妃这般设计,要想避开萧左老混蛋的耳目,一定费了不少心血,本着付出就要回本的普遍心态,大约想得到更多,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戏码是不能少的。那女人与她无怨无仇的,这么下狠手对她,无外不希望儿子失了夺大位的希望。可夺位不仅需要一个后盾强大的妻族,还需要支持,政治上的、实力上的、金钱上的……
钱!金银!还有谁比某人更多的!再看看此地奢华,还有什么不不清楚的:看戏的,会是萧真、配戏的……
“萧十一!”琉璃想着,居然情不自禁的轻呼了出来。也不知打哪来了一股力气,一手支着巨大的床塌,半坐了起来。
而似乎是要回应她,屋门被推开了。伴随着屋外的冷空气,还夹杂着一丝酒气,猛的就扑进来。隔那么远,却似直接覆了琉璃周身,也令她冷静了些。
“谁叫我?”男人迈步进屋,脚步虚浮踉跄,却反手关了房门,几步就冲了过来。似乎是站不稳,跌跌撞撞的扑倒在床角,又费力的坐直了。
“琉璃,你怎么在这儿?”萧羽张开半醉的眼,嬉笑着问。
他本就生得俊美无双,还带着股邪魅之气。此时,斜挑的桃花眼朦朦胧胧,就像蒙着一层水雾似的。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唇红艳如涂朱,笑得魅惑之极,简直是引人坠落的魔鬼,令人无法抗拒。
“你出去!”急切间,琉璃的素日的机智也不见了,只能拼命想让这要命的男人离开。
“为什么我出去?”萧十一呼了口气,酒气熏得琉璃头晕。
他往后歪了歪,就倚在床柱子上,“这是我的地盘,我的屋子,我的床。”
桃花潭!崔淑妃居然把她弄到了这里。出西城,到明山,是会经过桃花潭的!而且,这种地方既隐蔽,却也是寻人的必经之路。她忽然不想让石头来救她了,若最后她不保,她不想让石头让她看到如此不堪。
但,她是姐姐救的、教的。姐姐常说:我们霍家人不屑如此!所以不到最后,她不认输!
“怎么这么安静?”她意识到一点不对。
娱乐场所,晚上应该是最热闹的啊,可为什么听不到半点人声?这令她怀疑起萧十一,他不会参与这下流的计策了吧?所以把人都支走了?但她马上就否认了。固然她戒备萧十一,可是能配得起她和漕帮想与之合作的人,绝不会这么龌龊。
“你不知道吗?”萧羽的眼睛亮闪闪的盯着琉璃,在她脸上和身上流连,“是人就要过年的。姑娘们、龟奴们、下人们都一样。所以,每年腊月二十三到正月十五,这里只有我。”
他仍然笑着,简单的话都能让他说得很有韵味,普通的字眼,就像包含着情意似的,让人脸红心跳。但不知为什么,琉璃却听出他深深的寂寞和悲伤,不禁一阵心悸。
这样华丽而巨大的地方,却空荡得只有他。
但她很快把这情绪丢到万里之外。心中气恨。崔淑妃还知道事情不能闹大。更不能人尽皆知。所以选了这么个地方,这个个时机。可是,却怎么让萧真心甘情愿的跑来?只怕大计套小计,只为谋她。倒真是“荣幸”啊。
“琉璃,你真是漂亮。”正在思索时,萧羽突然说。同时伸出手来,以掌心抚上琉璃的面颊。眼睛就那么盯入琉璃的灵魂深处,呼出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
身体的反应要忠实于大脑,所以尽管琉璃拼命克制了,身子却仍然轻颤起来。本以为萧十一是个浪荡子,虽然知道他会武,还很高强。但没想到他的指腹上也有略粗糙的茧子。那触感带来一阵阵酥麻感,令她想偏过头去的努力失败。而萧十一就像着魔似的巡视着她的脸,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十指,来回在她脸上轻触着,好像她是极珍贵却极易碎的宝物。
“你也中了招!”琉璃身子一软。终于支撑不住,又倒下来。因为摔得太重,就算床上软软香香,也撞清醒了她。
她感觉鼻端闻到萧羽呼出的气息中有一点若有若无的香气,夹杂在酒气中,和她身上淡淡散发的完全相同。这,是另一个令她恐惧的事实。
若只有她中招,她说不定能死忍过去,再说服萧羽放过她。但如果萧羽也被挑动了,那她就会凶多吉少。萧十一此人,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吊儿郎当的,可她之所以从开始就那么警惕他,就是因为他身上有着别人轻易不能觉察到的侵略性。
作为一个侵略性极强的男人,你不惹他,都未必能脱身,何况处在这种情况下?
倒霉的是,她仰面躺倒在床上,萧十一就势就压了过来。
“中什么招?是中毒吧?”萧羽半真半假的说,“你下毒,还是……你就是毒。”他俯下了头,却没有直接碰琉璃,而是在她领口的衣服上来回蹭。
“你起来!我有话说!”琉璃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在两人还清醒时解决问题。
“说什么呢?”萧羽的轻笑从琉璃的颈窝处传来,“好好的,你跑到我的地方,我的床上来。难道像别的女人一样,自荐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