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料不错,梁国皇帝在宴席上确实将画轴的事搪塞了过去,交予户部侍郎处理,说三日内就有结果。”说话的人是燕国使臣团中一直跟在使臣身边的一位随侍。
汴元信停了手中的笔,偏头看着桌案上未卷起的那副画,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容。
“你且去吧,梁国给与不给都给我回个信儿。”
那人走后,侯在一旁的邓将军沉声问:“陛下,这尹蘅宠爱夫人的传言也不知可不可信,他那个人向来阴险狡诈,也可能外界传的宠溺是他装出来的。”
汴元信微一摇头说:“不管是不是都无妨,石子已经丢进水了。掀不起风浪,涟漪总会有的,间隙不是一两天就形成的,不管他们之间谁与谁形成了间隙,都是能够被我们利用的利好条件。”
如今的燕王景顺依旧是个废柴,朝政被宦官冷涅一手把着,不到二十年时间,燕国光是皇帝就换了三任,这样的国家,存在又有何用?
只不过麒麟国与燕国并不交界,他也没有合理的灭燕理由,这盘棋,总归是要从梁国开始下的。
邓将军继续说:“薛庞延果然要派尹蘅去戎河山,看样子他是对戎河山志在必得,就是不知道……”
汴元信放下手中的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