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迟早有一点会造反起义的。”
“累的?工作是你自己选的,现在就开始受不了了?”
白南境不为所动的继续煽风点火。
“谁说我受不了,我热爱祖国,热爱人民让我选择了这份神圣的职业,我每天都是笑醒的行了吧。”
“就你这样的也不怕把别人医死了,救人就算了,不害人就好。”
白南境慢条斯理的吃着鹅肝。
江寄未顿时就拍案而起。
“白南境,你怎么能这样!能不能念我点好的。”
江寄未就知道,和白南境在一起,和平相处从来都是限时几分钟,就算百番忍让还是会让自己跳脚。
“白南境,你能不能不说话,就这么安静的坐着,或许我们之间还有和平相处的可能。”
江寄未想想就觉得是不是两个人命中犯克,天生磁场就不和,想想以前那些黑历史,就越发肯定这样的想法。
一顿饭其实江寄未根本没吃多少,比起这样金贵的美食,其实江寄未更愿意吃一碗血鸭粉或者路边的麻辣烫。但是白南境不可能迁就她吃那么平时看都不看一眼的东西,心中偶尔有那么一次想介入白南境的生活,不仅仅是以一个累赘的身份,愿意来这样的地方吃一顿自己并不爱吃的饭,在一个自己一直不喜欢的环境里坐这么久也仅仅是因为在心底里,这是最后一次,也是对那段无疾而终的情感的告别。
但是这样的放纵也仅仅是江寄未给自己偶尔的喘息的机会,没有人会比更自己更清楚自己的性格,从骨子里倔强与勇敢让所有的放不下变成洒脱与骄傲。
在心底打算要放弃的事情,绝不会再心存他念,这是底线。
☆、12
那顿饭之后能明显感觉出江寄未的冷意与疏远。
吃完饭出来已经接近十点了,对于生活一向规律的江寄未来说,这已经不早了,也就意味着不□□全了,好孩子这个时间都应该马上归家,不和陌生人说话,不打夜车。
白南境以为江寄未会理所应当的要求送她回住处,对江寄未一向懒散、主动不起来的白南境也就慢悠悠的等着江寄未开口,但是走出门口的时候却等来了这句话。
“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江寄未说完不等白南境回话便想转身就到马路对面打车。
白南境面色不明,顺手就抓住江寄未的手腕。
“你确定要自己回去?”
“那么大的人了总归不能一直依靠别人吧。”
江寄未并没有反抗,就任其抓着,语气没有恼怒但也没有其他情感色彩。
白南境对江寄未突然的冷淡倒没有过多在意,倒是耐着性子的沉沉说道。
“我是别人吗?”
江寄未心下一惊,顿时觉得有什么在崩溃瓦解。
“江寄未,你不会真是白眼狼吧?被你拖累了那么多年,转眼自己有工作就觉得独立了,转身就想和过去的一直深深受你折磨的人摆脱关系了吗?你这么迫不及待是不是找到那个能让你继续拖累的人了。”
白南境眼眉一挑,嘴角一勾,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淡淡漫不经心。
江寄未浑身一震,脸色苍白了几分,抬头看着白南境,本来那本是白南境最常有的表情在现在的江寄未眼中却显得无比讽刺。
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误把‘不是别人’当成是最亲密的人,在他眼中“不是别人”原来就是一直受自己拖累的人。
“白南境,我主动不让你受我拖累,你不是应该最为感到高兴的吗?没了我你可以彻夜不归了,你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你身边的莺莺燕燕相处了,并且永远不会出现因为我而不情愿、不得不离开的情况。我看你最近挺风生水起的,身边的人也挺般配的,我就不牢你费心了。”
江寄未语气虽然并没有多大起伏,但听着总有一种凉意与失望。
白南境察觉到江寄未有点不对劲,说话带刺虽然也是常有的事,但像今天这种话里有话倒是第一次。白南境从来是一个不屑于解释的人,江寄未也不可能知道原来眼见的真的不一定是真的。
直到很长时间后,当真相被揭开,才知道原来绕了那么大一个圈。
“你觉着我和谁般配了?说来听听,我把她纳入考虑。”
白南境索性就任着江寄未这般。
“你!”
江寄未一时气短,明明是自己的无耻行径,拈花惹草,怎么一说倒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最终江寄未并未让步,眼疾手快的打了一辆刚过来的车扬长而去。
江寄未回到公寓以为能睡个好觉,不成想半夜因为有紧急情况又被叫回去。
回到医院情况一片混乱,交通肇事造成连环的车祸,又凑巧把车的油箱引爆了,因为事故发生在闹市区,误伤了大量行人。大厅里全部都是等着包扎的人,重伤患者都进了手术室。
江寄未换好衣服出来准备去值班室进行会诊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抱住江寄未大腿,把江寄未吓了一大跳。
“医生,你先看看我爸妈吧,他们流了好血,但是我们没钱,医生说要先交钱才能看病。”
那个男孩子满脸的泪水,手臂上也全部都是血,看样子也是受了轻伤。
江寄未心底着实抽了一阵,孩子还那么小,因为没钱对受伤的父母束手无策,眼底的绝望与慌张统统表现在脸上
“你先别哭了,姐姐帮你想办法,你先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