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她。”
玉菁不屑的说:“我哪有时间去理她,只要她不阴阳怪气的我才不主动搭理她呢。”
“这就好。”玉萱看着玉菁无忧无虑、藐视群雄的脸,到底怕姐姐吃亏,拉着她远远避开了丫鬟,将江玉茜杀害钱月儿的事情说了,又道:“我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只靠推测。前个儿她是抱着那盆滴水观音从正房出来的,平白无故祖母怎么会把钱姨娘的盆栽给大姐姐呢?“
玉菁听的心惊,她自小长在安老夫人身边,安家素净没这些腌臜事,以前只是搬着板凳听别人家的故事,如今听说自己身边就出了个狠角色,哪里还立得住,急问:“母亲可知道?她会不会害母亲?”
玉萱劝:“害母亲与她有什么好处?守上三年她还嫁不嫁人?”
玉菁道:“如果不妨碍她出嫁,又害了母亲呢?”
被姐姐一提醒,玉萱想起前世母亲可疑的死亡,她的脸顿时沉了下去。
玉菁见她脸色不好,说道:“你也是怀疑了?”
玉萱点头:“谁能想到大姐姐一个姑娘家会如此心狠手辣呢,我就担心她在暗处的棋子会伺机伤害母亲。”
这样说着,玉萱心里已经决心悄悄把安氏身边的人排查一番。
她对玉菁道:“姐姐不是一会就要去安府吗?你问问外祖母,母亲身边的人可都是安家带去的,是否忠心?还有,你把咱们家里的事情慢慢与她说了,外祖母年长经验足,也许会有什么好法子。”
玉菁点头,道:“今天我去陪外祖母,就不回来了。明个儿咱们在姨母那里再碰头商议,江玉茜就是想下手也不会在这一会,她还没有时间和机会。”
玉萱送玉菁在二门处上了轿子,这才转身回了安然居,还没进院子,就看见染画急匆匆的跑过来。
099江世圩
染画惊慌失色而来,雁书责怪染画道:“做什么这么急匆匆的,规矩都哪去了?”
染画气喘吁吁,,一开口就吓住了众人:“小姐,墨琴从庄子上来说有事找您,经过外院时被大爷拦住了。”
玉萱皱眉:“大哥不是在床上躺着养病吗,怎么就出来了?”
染画也不知道,玉萱看了看身边的丫鬟们,寥寥几个人。
她叹口气,冲雁书说:“我过去没用,你去母亲房里请田嬷嬷过去,也只有她能镇得住大哥了。”
看着雁书去了正院,玉萱扶着染画进屋,问:“潇湘馆最近可有异动?”
染画答道:“大小姐每日里除了去大爷处坐上一会,就是闷在屋子里绣东西弹琴;倒是二小姐,天天去老太太处请安问好,傍晚时分到园子里纳凉,异动倒是没有的。”
玉萱又问:“跨院里呢?姨娘们可还安分?”
染画道:“柳姨娘已经不出屋子了,天天就一句话:跟我没关系;李姨娘见天看着二爷,老爷说过好几次让二爷搬去外院,李姨娘就是不撒手,说怕大爷和大小姐再对二爷动粗,老爷生气干脆不再理会。”
玉萱挑眉:“二哥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护着,怪不得柔里柔气的只会受欺侮。说起来他比哥哥还要大上三四岁呢,哥哥都已经是少年举人,他还长在后院妇人之手?”
染画道:“以前在江家大院时,院子里总共这一个庶子,还不受老爷待见,二爷备受欺侮。老太太没管过他,哪有人在乎?所以在姨娘处天天厮混,越大粉脂气越重。”
玉萱摇摇头:“说来,大哥二哥这个年纪早该说亲了,母亲不理会,怎么祖母也没动静?”
染画捂嘴笑,玉萱见她好像知道些什么,佯装生气:“又跟我打马虎眼对不对?”
染画忙正色道:“奴婢不敢,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给小姐说。”
玉萱瞪眼:“一五一十的说!”
染画转转眼珠子,道:“二爷不知道,兴许是没人上心吧,倒是大爷是定过亲的,如果顺利估计现在孩子都有一两个了。”
玉萱来了兴致:“那就是说中间出了岔子?”
“可不是。”染画点点头,神秘的凑上来:“这可是个大丑事,老太太当时打杀了很多奴才才压下去,我也是无意间偷听两个婆子悄悄嘀咕才知道的。”
原来江世圩的亲事还是他的母亲王氏给定下的,是临县一家富户的女儿,家庭不显赫长相却是数一数二的。
只是后来随着江睦桐官越做越大,江世圩有些看不上这个小小的富户之女,嚷嚷着要退亲。
江睦桐注重声誉,坚决不做那等背信弃义之事,狠狠打了江世圩一顿才消停下来。
后来王氏过世,江睦桐娶了安氏后常年不在安庆,江世圩处于没人管的状态,成天里在安庆县城里四处遛鸟斗狗的。
就是那么巧,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带着女儿来安庆办事的未来岳丈,江世圩见未婚妻美貌,起了淫邪之心。
他化用了一个陈四的名字,扮作富家公子在那位小姐处献殷勤。
没见过世面的富家小姐哪敌得过浪荡公子的精心设计,不久就半推半就的成了好事。
江世圩尝了新鲜,没过多久就腻歪了,心生一条毒计来摆脱富家小姐。
一天两人正在情浓处,江世圩的随身小厮叫长生的带着江家的家丁过来捉奸,假装把陈四给打死。
他们唱了好大一出戏,闹的沸沸扬扬的,富家小姐羞愤交加,回家就上吊自尽了。
江家派人过去退亲,那家人也是羞愧,虽然死了独生的女儿,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