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驳小路同学,叶祠只好说:“姥爷他年轻时是一代才俊,温文尔雅。有些色彩也是在乎难免。”
何晴路踢了叶祠一记,忽视他叫疼,冷讥:“呵呵!原来你家都想开染房?”
叶祠一把握住小路同学的小手。
两只手画出了苍白与健康,界线分明,大与小无法相比。叶祠的大掌比小路同学的手大一倍,一握便将小手包在手心中。低沉好听的嗓音夹带着无比的认真:“我只要一道色彩就行了。”
何晴路瞪了他一眼,用力抽回小手,打了个呵欠。“同学,借条熊掌用用!”叶祠很大方,伸出一条粗壮的大腿,找个舒服的位置何晴路合上眼,很快进入梦乡。
听着小路同学有规律的呼吸声,叶祠偏过头对着叶闲亭的墓碑无声说道:姥爷,这娃儿可爱吧!我……我……这辈子我要同她在一块的。
他轻轻抚过她如云的发。
这辈子我跟你耗定了!小路你可别逃啊!他好不容易确定自己的心意,就怕小路同学这执拗的个性很难拐到手。
还在梦乡的何晴路当然不知道朋友的心思已变,睡醒后回到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