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谈了几天几夜,这件事才能草草了结。
罚乐大爷给所有村民,干一个月的农活,家属不得帮忙。
那个时候,可累死乐大爷了,一回来就发脾气,发完脾气,吃完饭,便累得动弹不了,摊在床上呼呼大睡。
那个时候没什么钱,所以村民们很痛恨人偷东西,让别人偷了,就等于饿死自己,只要一发现有贼,不管是谁,都往死里打,他有“霸道”这个名号,也没什么用,对这件事起不了作用。
这件事,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被村民们以往了,沉寂了下去。
现在再次被大妈曝了出来,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在地下干活的村民们,都听到了,那个傻呆呆的死丫头,还这么大声嚷嚷,生怕别人听不到,这下子,所有在附近干活的农民们都知道了。
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将目光投向这里来,那十几双眼睛,投在乐大爷身上的时候,就好像带了一副眼镜一样,带着嘲笑的光芒,议论纷纷的声音,好像也有一声声“嘲笑”的声音,传入耳畔,让乐大爷觉得万分的耻辱,加上回忆那段耻辱的过往,心里面的那种感觉,更深刻了几分,这种感受,是他隐忍不了的,抬起头便如恶狠狠的狮子那般,怒吼道:“你够了!有前科历史那又如何,起码我是正义的,我是负责的,我是为了我的家庭!你呢,你以为,你女儿嫁到城里去,就威风了吗?不过是嫁了个没钱的罢了,几年了,才给你买了个电视,有一半的钱,还是你自己中彩票出的,看看我女儿,昂贵的补品,一样一样的拿回家,你家女儿有吗?!我看,等你死了也享不到这份福气吧!”
“就是!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我们家,嫉妒我们家小米,比你女儿有本事是不是?所以才拿出那件事来,借此羞辱我们!”有乐大爷在前面,乐大妈终于鼓起勇气,发飙了,把压在心里的那团火发泄出来,指着大妈怒骂道:“我还以为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还以为你良心发现,终于知道自己的为人不好,原来啊!像你这种人,那种烂嘴巴,就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你,你说什么?你竟然说,说我到死了,也享不到那份福气,说我是烂人?你竟敢这样说我!”大妈抡起袖子,就想跟乐大爷乐大妈干一顿,上前来,风一样的动手了。
乐大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两手,与她干架,大妈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手抽出来痛打她,乐妈妈就紧紧地握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分毫。
大妈无可奈何,无济于事,干脆将她的手拧成一团,试图弄疼她,乐大妈知道这是她的计策,她想把她的手弄疼,然后再趁机抽出来打她,哼,想想得倒是美,但是没门!
乐大妈也将她的手拧成一团,唯今之计,只有这样,哼,看看谁先弄疼谁,谁先打到谁!
“你这个死老太婆,不要脸!五十多岁了还这么不要脸,给你脸不要脸!”大妈手上没工夫,嘴上也不能让它空闲,心里那股团火汹涌地燃烧着,此刻只觉,痛打乐大妈不足以让她的愤怒消散而去,于是出自本能的,嘴上也一通乱骂了起来。
“我老又怎样,起码我的女儿年轻,我的女儿孝顺,不像你女儿,都三十多岁了,黄花菜一个了!哦对了,我忘了她是三十岁的时候才嫁人的,人都说二十一枝花,过了三十,就是老姑婆一个,难怪她嫁了一个没钱的男人!你老了,享不到儿子的福气,连女儿的也享受不到,真是可怜!”
乐大妈不甘示弱,如同大妈一样,她心里也有一股怒火闷着,她都开口骂人了,那她为何傻愣愣着被她骂,而不还嘴呢!
“你说什么?你说我女儿是黄花菜一个?你说我老了?!”大妈仿佛受了刺激一般,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奔溃、疯癫了起来,一发飙,像是什么赐予她力量一般,力气竟出气的大,把乐大妈的手用力拧成一团,让她无还手之力,惹得乐大妈连连哀叫,大妈不予理会,神情与理智,狰狞得让人可怖,夹杂着一丝灵魂般的得意,“你以为,你多了不起吗?你的老公,只会打你,骂你,只会拿着你和你女儿辛苦赚来的钱,去赌博,你都这把岁数了,任谁,天天对着一个黄脸婆,都会烦人,指不定,你的老公拿着你们的钱,在外面包了一个小的!”
手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带着阵阵麻木,生疼得如快要被折断了一般,两人的手上都一片通红,火辣辣的那种红,在淡淡的太阳下,显得尤为显眼。
乐大妈顾不了手上的疼痛,就让它疼吧!说起来话,语无伦次的,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反驳:“你老公才在外面包了个小的,你老公在地狱那里,包了个小的!”
竟敢说她老公,在外面包了个小的!
我们见妈妈无还手之力,败下阵来,急得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劝架好。
而在妈妈旁边的爸爸,竟一边静静地看着,一边躲闪着,生怕两人打到自己。
许伟泽看到这幅场面,也是焦急到无措。
楚可萱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慢慢退后,远离了这个打斗的场面,双手环胸,摆出了一副,与她平日里判若两人的姿势,高傲且藐视地看着。
顾维精致的脸庞,在淡淡的阳光下,也显得平静无波,这么激烈的场面,他居然能散发出一种置身于外,事不关己的气势,然而他的冰冷双眼却是锐利的,仿佛在观察着什么,随后,在下一秒,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