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的宗绫觉得很疼,尤其是腹部,一阵阵的尖锐疼痛,伴着沉痛如下身被错位般的感觉袭来。
她想睁开眼,可是死活没有力气睁开,只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语气似乎颇为沉重。
“宗姑娘本就体弱非常,又多焦虑抑郁,肝气郁结。当下这一摔,更是胞室大损,几乎是……”
“出去!”柳无风看到宗绫微颤的眼睫,突然打断大夫的话,语中透着紧张。
反正该说的也都说了,邹大夫与齐大夫都走了出去。
几乎是……
几乎是什么?
宗绫压下心头的酸楚,终是努力睁开了眼睛,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对柳无风虚弱的笑了笑。
柳蓝玉闷闷的道了声:“我去给阿绫煎药。”言罢就低着头离去。
柳无风拉着宗绫的手,喉间哽了哽,终是不由颓然的道出:“阿绫受苦了,阿绫身子有哪里不舒服?”
他终归是没有照顾好她。
“水。”宗绫喉咙干疼,感觉发声困难。
柳无风赶紧给她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
见她渐渐气色回来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