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与王妃如今已喜结良缘,施家二姑娘仍旧不收手。眼前的男子便是她雇的杀手头目,刚才刺杀未遂。”
一个姑娘自以为是,虚伪无耻,已经够她名声大臭。可施明絮还心胸狭隘,善妒黑心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简直让人发指。以前不少公子哥对施明絮有向往,如今是难以相信自己竟是对这种人心心念念过。若谁把这种女人娶回家,也未免太惊悚了些。
施明絮在耀都其他人眼里还有一个对表妹宗绫昔日的欺辱不计前嫌,对其照顾有加的美名,如今看来,都是虚的。说不定,背地里她使了不少阴招欺负人家。
这时有一名公子见施明絮被打击的摇摇欲坠的恍惚模样,不由心生不忍,便大声道:“这事没有证据,未免太难以置信了。”
惊奕的目光落在胡山身上,胡山想到自己那九英山的所有兄弟与家人,咬了咬牙,终是中气十足道:“我可以作证,四年前,我便认识了施二姑娘……”
他如何与施明絮认识的、如何被施明絮招来的、如何辨别他话中真伪的方法,他都一一说了,说的有板有眼的,由不得他人不信。
“砸死她。”
终于,众人忍不住拿起手里的东西朝施明絮砸过去,瓜果蔬菜,还有其他的东西,甚至是花灯都朝她砸去。
这种人合该人人得而诛之。
施明絮本就被打击的恍恍惚惚,如今这么一被砸,终于晕了过去。
秦子蔺与陈丹从人群中钻过来,见到眼前这一幕,都震撼极了。
陈丹过去怒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秦子蔺武功高,过去三两下便迫的惊奕松开了施明絮,任他接住了昏迷不醒的施明絮。
惊奕走到了秦洬身旁,其他精卫也放开了施佩倾,可施佩倾愣在原地久久未动。无风不起浪,他无法确定这些都是假的。
陈丹过去将瘫倒在秦子蔺怀里的施明絮接在怀里,心疼至极的喊道:“二姑娘?二姑娘?”
最大的惩罚从来都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秦洬低头看向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宗绫,以为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丝类似于解气的东西,可惜没有。
他想讨好她,可似乎用处不大。
他牵着她的手,转身缓缓离去。
不知何时过来坐在树上抱胸观看着这一幕的柳无风,见秦洬与宗绫已离开,那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施明絮也被秦子蔺他们送走了,便吹了个口哨,跳了下来,打算回家睡觉。
秦子蔺他们将残破枯萎的施明絮送回施府时,施府上下自然是都慌了,赶紧唤来府医给施明絮看病。后来当他们从施明雀嘴里得知其前因后果时,其震惊程度不言而喻。
施二夫人气的大哭大骂:“怎么可能?明絮从小就善良,一定是宗绫那丫头吹的耳边风,让王爷诬赖明絮。”
施明雀不以为意的哼道:“表姐什么都有,何须要去诬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失败者?”
“雀儿!”老夫人坐在施明絮的床边沉声喝道。
当下施明絮正躺在床上昏迷着,额头上有被人砸出的伤痕,已上了药。
施二夫人身体上的病本就因郁郁寡欢而久久不愈,脸色消瘦,枯黄的如老了一二十岁。如今这又是被打击了一番,更是如天塌了一般。之前再大的打击也不如这次这么大,她的女儿名声毁了,在耀都怕是人人喊打。
以后她女儿还能嫁给谁?
思此,实在是承受不住打击的她,也晕了过去,惹得众人又是忙作一团。
陈丹看了看施家沉着脸的众人,握了握拳头,转身便就跑了。他绝对不会相信施明絮会做出那种事情。
秦子蔺见了,便分别对还算冷静的老夫人与施德作了个揖:“晚辈告辞。”言罢便跟上了陈丹。
陈丹怒气冲冲的沿着秦洬送宗绫回来的必经之路大步走着,后来真的让他看到秦洬牵着宗绫朝这头走来。
果然是羡煞旁人的金童玉女,恩爱的让陈丹眼里的怒火更浓了。他快步过去拦住他们的去路,怒道:“二位是日子过得太悠闲,需要欺负他人找乐子?”
见到飘在夜灯光下的唾沫星子,宗绫往秦洬身后躲了些。
秦洬淡淡的看着眼前的陈丹,仿若就像是在看蠢货。
秦子蔺站在陈丹身后的不远处,心下虽对秦洬也有愤怒,倒不至于冲破他的理智,他跟来这里完全就是为了看戏。
陈丹本也是个翩翩公子,可如今见施明絮被欺负成那个样子,已早已没了理智。他不由骂了起来:“世人都知,全天下最恶毒的女人便是王爷身边的这位。王爷揣着蛇蝎美人当宝贝倒也罢。如今莫不是被她洗脑,也跟着做尽坏事?二姑娘何其无辜?要被你们这般欺负,彻底毁了名声。”
宗绫被骂多了,倒是没什么感觉。但秦洬眼里的色彩就有些诡异了,他幽幽的盯着陈丹,盯的陈丹不由打了寒战。
陈丹硬着头皮继续道:“怎么?敢做还不让人说?”
秦洬倏地掐住陈丹的脖颈,掐的他脸色发青,嘴唇发紫,似乎真的要断气了,惊的宗绫不由离远了些。
秦洬看着陈丹,淡道:“你奈我何?”与这种愚蠢蝼蚁无需解释,他介意的是这蠢货骂宗绫。
陈丹只当秦洬这是承认自己在欺负施明絮,眼里的愤怒更浓。看见自己喜欢的姑娘被欺负成那种样子,他岂会退缩,便仍旧只是倔强的看着秦洬。
“你……”他想说话,但秦洬锁着他的喉咙,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