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爹!”李子澈不承认。
江沐尘收到关欣怡投来的目光,清咳了后道:“苗氏因对你有情,是以成婚以来没少被丈夫苛待辱骂,动则挨打,而你作伯兄的除了忍什么也做不得!苗氏就是因被丈夫身心双向折磨直至虚弱不堪,不幸于三年前生产时血崩而亡,你的仇恨在此时达到最高峰,于是几个月后令尊死在了青山县,其实与你有关是不是!”
李子澈仿佛又想起心上人死时的惨状,身上抖得更厉害,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垂下头强压哽咽道:“苗氏死的时候草民是很恨庶弟,也在事后将其打成重伤过,苗氏被他折磨至死,草民若真想找人报复定会找他,怎会冒着天打雷劈的罪名轼父?即便真的对家父有怨,那也仅仅是偶尔盼他早晚栽在宠爱的姨娘及庶子手里而已,根本没有其它,请大人明查!”
关欣怡看着他:“李潜的死定与你有关,即便非你所杀,也是因你而死,你定是知道些什么,若你能坦白交代,所判刑罚还能减等,否则……”
“骗完了程家父子又来骗我吗?你还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