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可表,她也是很怕他的。
唔,扯远了。
温筱正忐忑不安地想向他解释自己差点作案成功(?)的起因、经过和结果。结果他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就过来帮她套好衣服。
她还能深刻地回忆起看到她裸背时顾袭的那张脸。那张她肖想了十多年的脸依旧清冷如霜,严肃得像个小老头。
他的声音一贯冰冷,对她未曾有任何变化。
“做错了吗?”他问。这一下,简直是十八层地狱。
温筱一动不敢动地呆愣在原地,紧张得不能自已。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角像是能生生扯出一个洞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想哭,全身僵硬无比地向他说:“我错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有什么错。难道仅仅因为自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还吻上去吗?
可那不是......情不自已吗?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是他先勾引她,她只是做得过火了一点而已,而且也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