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医生细数完忌口的东西,傅薄斯就已经大手一挥做下了决定:“那就直接开刀吧!”
天知道那么多东西不能吃要忌口对于他一个吃货来说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情。
因为傅薄斯决定做的很快,当天下午主治医生就把傅薄斯安排着住进了病房,讲了一大堆的手术前的注意事项,一直陪在傅薄斯身边的吴鱼点头一一记下,而后又记下了明天的手术时间安排,谢过医生后转而去安抚捂着腹部表情郁卒的傅薄斯。
“安拉,医生不都说了只是个小手术嘛,微创的,一个星期不到就能出院了。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不过不能吃的太油腻,医生交代了的。”
傅薄斯低着头有些幽怨地想了想抬头问道:“为什么觉得现在这个节奏这么像拉上刑场前最后一餐饭这样……”
话还没说完就被吴鱼连声的“呸呸呸”制止,坐在床边的人翻着白眼对傅薄斯的自我诅咒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哪有人像你这样自己诅咒自己的。”
傅薄斯也察觉到了自己语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