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照坤道:“可是今日连项洲都被抓了,况那君荊贺诡计多端,以他的手段,那两人怕是已全然招了。”
项平想了会,道:“那长公主的驸马确实是个厉害的,只可惜,盛王千方百计拉拢他,可他却倒向烈王,真是天助我也,若他是盛王的人,我们便是死路一条,既是烈王的人…”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让商照坤附耳过来,在其耳边如此这般了一番,商照坤听后脸色缓和下来,想了一下,问道:“万一他是和刑部的人一同过来,那又该如何?”
项平以手轻叩桌面,道:“刑部效忠于盛王,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
大承宫,几位身着粉色宫女装的侍女添好热茶后便行礼退了出去,广王手持一份文卷从头至尾细细看着,他面色愈发严峻,看完后用力将文卷丢在案上,开口道:“虽早知他一向野心不小,没想到他这般不择手段,皇叔待他一向宽厚,没成想到最后死在他手上,都是为了皇位!为了权势!”
君荊贺默不作声,广王慢慢平息下来,等了一会想起了什么,忙问道:“大家都认为遗诏被销毁,你为何又断定遗诏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