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冰龟一死,水温自然就慢慢升高起来,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羽轩收回扇子,然后走到傅天松旁边,将飘在水面上的冰龟扔到一个角。
“你这是。。。。。?”
傅天松不惑的问道。
“我们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去,这些乌龟应该够我们吃一段时间的了!”
傅天松笑道:“呵呵!这个你就多虑了,我了解狂剑的为人,不出三日,他便会进来祭拜我,所以你不用担心出不去!”
“就算是三日,难道这三日你只喝水不吃东西?”
“你。。。。”
“前辈,我有一件事想想请教你!”
羽轩突然转移了话题。
“说吧!”
傅天松也到不记仇。
“不知前辈可记得,三百多年前,狂剑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女子,并且将她关进了冰窖之中?”
“三百多年前?三百多年前?。。。”
傅天松听后,便理着胡子思考起来。
“哦。。。。。!对,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那女子才被关进寒冰窖半月,就离奇失踪了!”
傅天松思考一阵后,终于想起了此事。
“失踪?会不会是被狂剑扔进这池子之中了?”
羽轩急切地问道。
傅天松摇摇头:“不大可能,如果他要杀她,何必再将她带回仙剑门呢,在山下杀了便行!不过,这女子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这般紧张她?”
羽轩啧啧嘴:“不!她不是我什么人,但和你有关,她是傅铃儿的大女儿!”
“什么?铃儿的女儿?这。。。。。”
“唉!一句两句和你也说不清,反正咱们在这里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慢慢再向你解释吧!”
接着两人便相继闭口,各自调息起来。。。。
仙剑门后院中,一群弟子正在收拾和修补着右厢房,狂剑站在院子中指示了一番后,便转入了左边的小院中。
而此时,小院的桂花树下,一位绝美妇人单手托着下巴,静静的坐在石凳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更或者在念叨着某位小情郎。
狂剑进入小院后,并没有喊她,而是轻轻走到她身后,将双手放在她肩膀上。
妇人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而是缓缓吐了一口香气,轻声的问道:“办好了吗?”
狂剑点点头:“嗯!一切都办妥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将凤凰诀拿到手,然后咱们就去万魔岛向你师父换取解药!不过,今天你未免也太冲动了,还好那小子没有伤到你!”
“他现在怎么样了?”
妇人柔柔的问道。
“你放心吧,刚才我已将他和傅天松一齐扔进了冰窖池!”
妇人听后,身体微微一怔,动作幅度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逃不过狂剑的双手。
“怎么了?”
“唉!又有两条性命因为我们而丧生,所以心中顿有不安!”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确实如此?还是在为羽轩而惋惜?谁又知道呢?
“好啦!咱们回屋吧!太阳晒多了对你身体不好!”
妇人嗯了一声,便缓缓站起身,任由狂剑搀扶着,向小木楼走去了。。。
然而,就在仙剑门风波迭起之时,乾州城不远处的一间破庙里,唐兜兜站在庙门,焦急的看着远方,看样子,应该是在等人,而且等得很急,但是,半壶茶的功夫过去了,庙前的小道上依然不见半个人影,无奈之下,她一嘟嘴,甩了一下大辫子,转身进了破庙。
“忘情姐姐!大叔他怎么样了?”
唐兜兜走进破庙后,急切的问了一句。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破庙的地面上铺着一层绒草,草上正躺着一个男子,只见这男子脸色发黑,嘴唇干裂得让人害怕,而忘情正蹲在一旁,用湿毛巾不停的蘸着男子的脸。
“烧已经退了许多,但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温度,要不是夏大哥体内有一股冰凉的气息,他可能早就。。。。”
忘情说完,索性将湿毛巾敷在了夏邑的额头上。
“哼!这两个老头不是说已经封住他体内的毒素了吗?怎么突然会这样,还有,说去拿药,都去了一早上了,依然不见踪影,气死我了!”
唐兜兜又埋怨起喝不醉和吃不饱来。
原来今天一大早,夏邑突然毒发,一直高烧不退,两个老头便匆匆赶往城里去给他抓药,但是现在都下午了,依然不见他们的踪影,难怪方才唐兜兜会焦急的站在门口观望。
现在已是下午时辰,太阳偏西甚多,气温也略有所降,躲在家中避暑的闲人也纷纷相邀游街,所以乾州城顿时热闹了起来,然而,就在一家不起眼的酒馆内,十几个壮汉正死死的围着一张餐桌,绕过壮汉往里面一看,只见餐桌上堆了一堆三尺高的空碗,餐桌下却横躺着六、七个大酒坛,桌子旁边则坐着两个干瘪老头,一个面色通红,小脑袋直晃悠,另一个则双手摸着肚子,不停的打着嗝。
“饭。。饭盆子,你。。你塞满了没有?”
脸色通红的老头似乎已有几分醉意。
“额。。!”
吃不饱打了一个嗝:“呵呵!好久没有这么撑过了,还真有点不习惯!”
“我。。。我呸!不。。不习惯还吃这么多?趁店家不注意,我。。我们赶快跑吧!”
吃不饱看了四周的壮汉一眼,然后笑着对喝不醉说道:“酒坛子!以前都是我先跑,你垫后,每次都让你吃亏,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今天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