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莉斯也没少被灌,寻了个间隙赶紧跑到人少的一边靠着墙轻轻地喘气。
“不能喝就别逞强。”西里斯也跟了过来,看着海莉斯红红的双颊,想起她上次喝几杯就醉了,又忍不住嘲笑。
“我……我没逞强,你、你才……”海莉斯抬头看看西里斯的脸,由一个变成了两个,又由两个变成了四个。“别、别晃,我晕。”海莉斯伸手去够西里斯,似乎是不想让他别再分/身了。可是手伸出去后重心不稳,身体也向前倾倒,随后就失去了知觉。
海莉斯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她猛地起身,但宿醉带来的头痛又让她马上闭上眼睛。身上的袍子褶皱不堪,她摸出口袋里的魔杖,赤脚走出房间,发现自己是在二楼,而一楼似乎有什么动静。
“呦,你醒啦。”西里斯看着在楼梯上鬼鬼祟祟的海莉斯,忍不住笑了起来,“收起你的魔杖吧,这里很安全。”
“这里是?”
“我家。我不知道你住在哪里,而橡树街那边带一个醉鬼比较容易暴露,所以只好带你到我家了。”西里斯解释道,“还有这个,它不肯把东西放下来,似乎想亲手交给你。”
他指了指躲在柜子上面的猫头鹰。海莉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家里的厄尔。
海莉斯伸出胳膊轻轻呼唤了一声,厄尔才落在她的手臂上,伸出一只脚。海莉斯取下信,刹那间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封信的封口是猩红色的。
与吼叫信不同的是,这种信不打开也不会真的吼出来或者爆炸。然而她现在打开了。
一个女人冷漠平淡的声音响起,“请你自重身份。当你离开德国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和这个家庭已经毫无关系,当时我寄给你的信上说得很清楚,你现在更没有任何资格对阿克提勒斯指教,不要再打扰我们。”
信说完后安静地燃烧掉了。些许黑色的灰烬落在了羊绒地毯上。
“我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吗?”西里斯打破了寂静,因为海莉斯完全愣住了。
“……不,没关系。”海莉斯还是没有缓过神来,上一封信她确实没看,因为她以为那满是母亲无趣的抱怨和牢骚。但显然被家族驱逐对于海莉斯来说是完全没有想到并且不能接受的。虽然她总是想着要离开那个家,但是真的不再属于那里时,心却好像突然被挖走了一大块似的。
不管那个家有多么的阴暗和沉寂,她再也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海莉斯震惊极了。她捂住嘴让自己别哭出声来,然后瘫软地坐在了楼梯上。
西里斯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见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啊,那个。如果能让你的心情好一点的话,我也被家族除名了。”他没提是因为自己离家出走在先,才被除名的。
海莉斯不可置信地看向西里斯,她觉得这样的玩笑并不好笑。这样的安慰也并不能安慰人。
“是真的。”西里斯终于意识到这样安慰人没有什么效果,他只好又说道:“需要给你留点私人空间么?好让你……呃,思考一下?”
海莉斯缓缓地摇摇头。
西里斯原本想出去的,看海莉斯摇头,只好又挨着海莉斯坐在楼梯上。他不太理解海莉斯的心情,如果不喜欢,那么离开不是一件好事么?他试图安慰海莉斯,但是对她的了解太少,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我做错了吗?”海莉斯闷闷地问。
“我想没有。”西里斯摸摸海莉斯的头,“敢按自己的想法行动,你已经很棒了。”
“是啊,我不能让现在的付出都白费了。”海莉斯暗暗下定了决心。她给了西里斯一个勉强的微笑,“谢谢你,布莱克先生。”
西里斯默默地拍了拍海莉斯的背,或许是因为有些相同的遭遇,他已经渐渐将海莉斯划为同类了。
告别西里斯,海莉斯迫不及待地想去找邓布利多,还没等她写信,邓布利多的邀请已经发了过来。正是赫尔穆特上次提到的三人会谈。
海莉斯独自来到霍格沃茨,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她一直对这个享誉全世界的魔法学校很有兴趣,不只是因为邓布利多是这里的校长。十一岁的时候,她收到了两个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但是很遗憾父母将她送进了德姆斯特朗。
海莉斯被海格带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前。
“口令是柠檬雪糕。我不能跟你上去了,祝你好运。”海格说,他还以为海莉斯是转学生。
走进办公室,邓布利多正坐在桌子后面看一张好几英尺长的羊皮纸卷,见海莉斯来了,放下手里的东西,示意她坐到一边的印花扶手椅上,“赫尔穆特还要等一会儿才到,在那之前,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海莉斯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把被家族除名的事情说出口。“没有,先生。”
办公室内安静极了,凤凰福克斯还在睡觉,只有一些奇怪的银器发出的嗡嗡声。
又过了一会儿,壁炉的火焰突然蹿高,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略短小的一章……分段真的好困难。欢迎大家和渣作者一起讨论剧情,我们的目标是:消灭原著的遗憾!
☆、011-大脑封闭术
“赫尔穆特!”海莉斯惊喜极了,她没想到教父竟然亲自到了英国。本来能通过壁炉谈谈话她就很满足了。
“阿不思,你的胡子又长了。”赫尔穆特先和邓布利多拥抱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