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常轩单手掌住她的腰,一使劲说,“肖静尔你把嘴松开。”
肖静尔不听,又咬了半天才松开。常轩脖子上的那一处凸起,被印上了几颗潮湿的牙印和一个完整的红唇。
冰凉的雪花灌进衣领里,更显得肌肤灼热。常轩的脖梗通红、身下硬挺,抓起肖静尔的手就往会馆里走。
肖静尔问:“你干什么?”
“彩排。”
“这么晚了,谁还跟你彩排呢。”
“你啊,”有工作人员跟常轩打招呼,常轩跟人点了点下巴示意,低下头嘴唇虚搁在肖静尔后颈接着说,“就彩排你和我单独两个人那部分。”
肖静尔看了眼酷酷的轩爷喉结上的大嘴印子,又转脸瞟了眼快要憋坏了的制服哥,若无其事地跟着常轩上了电梯。
这里的工作人员极有眼力价,跟着轩爷上电梯,房卡都备好了。
肖静尔觉得,常轩两只手的力气,一定全部转移到一只手上去了。他一手夹着肖静尔的腰,像是螃蟹的大钳子,钳得她生疼。
她声音低哑说:“常轩——”
半是求饶,半是撒娇,这一声太过催情。
常轩快速把人揽进门里,拿脚带上门,把人推在门上,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