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当真十分认真,月姑娘何出此言。”左君白敛起嘴角,眼底的笑意却是再也掩饰不住,“那位孟姑娘也许肤色确实如凝脂,但她过于依赖自己唯一的优点,又对自己极不自信,总喜欢在脸上用上很多胭脂,反而破坏了那份纯粹,身为画师,我一时没忍住说了出来,如今想来当时我确实不该那么说的。”
“那你觉得你应该怎么说?”凌波拿出手绢一边小心地擦着名录上的水一边不经意地开口。
“我当时应该告诉她,就算涂上那么多层胭脂,她还是没我好看,所以不用白费力气了。”
“嚓……”月凌波的手一个用力,将名录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她有一句骂人的话,不知怎么才能骂得爽快。
“很好。”月凌波彻底丢下名录和笔,将它们搁到一旁,靠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看着他,“下一个呢?”
“你的商业机密……”左君白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没关系吗?”
“那不重要。”为了防止自己拍桌骂人,她忍不住烦躁从随身的新荷包里又拿出一把瓜子嗑了起来,“左公子先往下说。”
“月姑娘脸色不太好呢。”对面的人忽然露出于心不忍的模样来,“要不要下次再……”
“不,现在就说!”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