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凌波狐疑地瞥了一眼那下人牙齿缝里露出的韭菜,倒也不客套地直接落座,转头看向左君白,就见翩翩公子已经净完手拿起笔站在了书案前,书案上摊开了一张白纸,一副要就此作画的架势。
这人……是叫她来看他画画的么?
正抬手研墨的人虽然低着头,但似乎也能察觉到她的不悦,很贴心地解释道:“百鹤图画起来比较费时,别看这样,我现在心里也是很没底的,万一画不出来,就不是半月不出门的事了。”
这话听起来确实是像那么回事,月凌波也认为送给太后的画自然要慎重,但是那跟他把她叫来有什么关系吗?两样都不能耽搁所以要挤在一起做?
“左……”
“嘘——”书案前的人忽然伸出手比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低头继续对着铺开的画纸沉吟起来,先前还闲适的脸色这会儿明显凝重了几分,看起来就像是传说中那什么灵感来了的时候,月凌波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安静下来。
据说灵感被打断就很难再捕捉到了,左君白能不能画出百鹤图虽然不关她的事,但万一这人回头把锅推到她头上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