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就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你爸,你妈呢?”
有恃无恐的苏俊华,自然不会把面前这群混混放在眼里,他释放出身上的冰火灵气感应了一下,发觉这栋小洋楼之内,除了有小秋老师身上气息之外,并无他人气息,这说明小秋老师都是一个人单独住在这里。
“嗯!就姐一个人住在这里,我爸早就去世了,妈----她又改嫁了!”谈起自己父母,刘银秋老师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
“喂!你们俩是什么关系?在聊什么鸡~巴?”
“臭小子!放聪明点!小秋老师是我们文哥的女人,不是你能碰的!”
看到他们俩在卿卿我我,一副很亲热样子,站在一旁的李德文,余百嘉,有点不耐烦,皆骂骂咧咧起来。
“什么?你的女人?你算老几呀----秋姐三年前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什么时候变成你这龟孙子的女人?看你这狗样的,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我还以为是按摩店出来的!”
李德文他们有点不耐烦,苏俊华比他们更加不耐烦,他好不容易才碰上小秋老师,两人正想重续前缘,好好亲热一番,却跑出来这么一群龟孙子捣乱,多么扫兴呀!
“你----你----好大胆子,兄弟们!给我上!打死了,文哥负责!”
李德文是一个混世小魔王,就是在安泰县城都没有人敢招惹他,想不到,来到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竟然被一个少年如此辱骂,他气得浑身发颤,立即招呼兄弟们一起上去,把面前这位少年喀嚓了!
“兄弟们!一起上!揍死他!”
依靠老爸庇护,余百嘉在新峰镇就像一个小太岁,但他只会吃喝玩乐,没有学过一招半式,碰上事情,都是身旁兄弟们帮他冲锋陷阵,此时,看到面前这位少年竟然敢辱骂他的大靠山文哥,叫得比谁都凶。
刘银秋房屋这边传来喧哗声,惊动了旁边好多居民,一个个人影,很快出现在了附近,但他们看到是余百嘉这个小太岁,前来找刘银秋老师麻烦,胆小怕事的,立即缩了回去,胆子大一点的,就站在附近观看。
“兔崽子,你活腻了!”
“王八蛋!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臭小子!你就等着千刀万剐----”
文哥都下命令了,打死他负责,那些混混们,立即从身上掏出匕首之类尖刀,吆喝着,往苏俊华面前扑去,但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刚刚还站在他们面前的一男一女,突然消失不见了。
“砰-----”
正当他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震惊万分时,他们身后却传来一道撞击声,紧接着,一道惨叫声传出:“啊----好痛----痛-----啊----”
预感到不妙的混混们,立即转过身去,望着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文哥,一个个,不禁看傻眼了。
“别!别!你别过来-----”
看到武功不错的文哥,被面前这位搂着刘银秋老师的少年,一脚踢飞了,余百嘉吓得面如土色,下面裤裆之处都湿了。
“你是余老狗儿子是吧?看在他面子上,本少爷今天就饶你一命,回去告诉你老爸,叫他准备好两副棺材板,一副装你这个龟孙子,一副装他自己!”
望着浑身哆嗦的余百嘉,苏俊华话一说完,暗中藏在手掌心的银针,突然快速挥出,在他身上扎了一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小子阉了,让他从此之后,再也无法祸害少女。
“华仔!早就听说你很厉害,但姐一直没有亲眼目睹,心里始终都有点不相信,今天,姐总算是大开眼界,彻底相信了!不过,这小子仗着他老爸为非作歹,手底下也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孩子?你就这样放过他----对了!姐好像听人说,三年前,余老大还曾经跑去嘎娄村找你麻烦,但被你揍了一顿,还敲诈了一笔钱,现在,看来那传闻也是真的!”
看到苏俊华简直就像鬼魅一样,武功深不可测,刘银秋老师望着他,眼里塞满了崇拜,爱慕之色。
“华----仔----苏---俊----华----华哥-----”
听到刘银秋老师的话,站在一旁,吓得浑身发颤的余百嘉,瞪着苏俊华,眼珠子深深鼓出,结结巴巴了半天,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最近几天,华仔,华哥的名头,别说是大乾镇,新峰镇的太子帮手下,就是安泰县城太子帮总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一向作威作福的余百嘉,听说面前这位少年就是华仔,他知道自己今天踢到铁板钉钉,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几乎没有犹豫一下,他就跪倒在地,望着苏俊华,心惊胆战道:“华哥!大人不计小人过,饶命呀!”
“滚吧!兔崽子!别再让我看到你!你们这群混蛋,一分钟之内,立即消失,不然-----”
已经废了余百嘉,苏俊华急着跟小秋老师亲热,哪里还有心思理睬面前这群王八蛋?他瞪起眼睛,一丝丝凌厉寒意释放出去,吓得那帮混混,立即上前抬起惨叫连连的李德文,落荒而逃,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真威风呀!臭小子!”
看到苏俊华一句话,就吓得那帮难缠混球逃之夭夭,刘银秋对苏俊华这小子,真的是又恨又爱,既崇拜又爱慕,都有点恨不得献身给他了。
“哪里?华仔再威风,不是还要让你管着?所以说,真正厉害之人,是秋姐,不是我!嘿嘿!我们进去吧!”
上午一出来,就遇上惊艳绝伦的刘副镇长,惹得苏俊华全身燥热难受,现在,他真的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