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想到自己上楼的原因,打开,硬着头皮把垒得整整齐齐的情书递给傅寒驹:“这、这是有人托我交给你的,对、对不起,我不知该怎么拒绝……我、我、我对不起。”她干巴巴地道着歉,害怕傅寒驹会因此而生气。
傅寒驹看也不看,开口说:“扔了。”
纪安宁说:“可是……”
傅寒驹说:“不要擅自接受这些东西。”他冷眼看着纪安宁,“她们喜欢我还是讨厌我,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这种青春期躁动驱使之下产生的‘爱慕’,应该不是我需要负责的吧?”
纪安宁对上傅寒驹的目光,一下子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不管那些女生说得多么真诚、说得多么恳切,确实都和傅寒驹没有任何关系,傅寒驹没有招惹过她们,也并不想招惹她们。她一时心软擅自答应帮她们递情书不仅会给她们不切实际的希望,还会给傅寒驹添麻烦。
纪安宁忙说:“对、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傅寒驹没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纪安宁仔细把情书,第二天回到学校后一一把它们还给写信的女生,转述傅寒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