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卿听后,赶忙上马,她在纳闷,为何会这么快,距离那次也不过过了三天而已。
三天……吗。
一路疾驰,不敢有所怠慢,生怕一停下来,就错过了救沈毓宛的时间。
在许月卿走后,平宣端了茶过来给赫连泓。
“六殿下,你如何与晅王殿下抢?”平宣没有客气地说。
赫连泓直起腰,问:“她是物件么,抢?我可从未想过抢。”
平宣笑着一下,说:“我想你未必及得上晅王半分。”
赫连泓笑了:“我从未及得上三哥,况且三哥这样的人世间少有,我只做好我自己,其他的我也管不着。”
平宣没有在说什么,如今以她的身份已然是僭越,再多说便是死罪。
许月卿一路疾驰,她闹不明白,这三天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知道的也就只有沈国公一家了吧——
三天前,沈毓宛回家的时候被沈国公找了由头禁足两天,昨日刚刚被放出来的沈毓宛闹了事。
“毓宛,你是为了姐姐,有何不情愿的。”沈国公夫人是这样的好言相劝。
沈毓宛的心当时就沉了下来,她问道:“母亲,为何如此偏心?”
沈国公夫人愣了一下,嘴硬道:“偏心?我可从未有过,你入了皇宫,凭你的姿色定得陛下恩宠,想来我们国公府一世荣华还要仰仗你。”
仰仗我?你们不过是怕姐姐没遂了心愿,而让我入宫让陛下遂了她的心愿,那么我的呢,我的心愿你们有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