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熙想了想道:“管夫人?是那个安乐侯的夫人么?她也回京了?”
荷露点头,管夫人破府而出的事情,她们虽年轻,然则这事实在太耸人听闻,数年后提起安乐侯府,京城无人不知此事,她说道:“听说是儿子要参加清微教宗门大比,她带着儿子回京。”
李熙叹道:“遣人问问她可有落脚之处,我料她必是不会回安乐侯府的,若是方便,随同叶大夫一同住王府也成的。”
荷露笑道:“我已是问过了,不妨事,管夫人与其子打算住回云阳侯府。”
李熙点点头,又叹道:“可叹云阳侯一世英名,女儿却是落到如此地步,偏偏又无处说理,也不知他身体如何,兴许不肯回京,也是不想面对君上,先帝待他隆宠如是,他功绩彪炳,却仍如是。”
荷露看他脸上面露遗憾,却是以为他想起了先晋王,也是功绩彪炳,而他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如今也是冷冷清清,母亲改嫁而去,连赐了婚的未婚妻都嫌弃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