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慧齐摇摇头没再说了,跟王大哥跟王二哥说起了南方的种子在河西要怎么种的事,后面的棚子已经搭起来了,只要好好种菜,虽然买种子要花些钱,侍弄地也很辛苦,但之后的种子就可以自己留种了,一年卖的那些钱,也是可以为家中积点银子的,到时候送他们的小四郎和小五郎,还有王家要出生的小不点入学读点书,供个十年八年的,也是供得起的。
一说到给孙子和小曾孙他们将来的事,宝丫娘眼神也凝重了起来,不断地拍着儿子们的背,让他们听得仔细点。
谢慧齐一说得不太清楚点,宝丫娘愧疚是愧疚,但还是会惭愧地请谢慧齐再说一遍。
等谢慧齐说到末了,让宝丫娘把地契收起的时候,宝丫娘长叹了口气,拍着腿抹着泪道,“是伯娘家穷,只能亏待你。”
“哪的话,我知道您心疼我们一家三个小的,我们这些年间没少受您的照顾。”谢慧齐给她擦眼泪,又把一直放在胸口的小木盒掏了出来,给了宝丫娘,“我跟宝丫说过,我们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