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书,同情地看着司徒云鹤:“这种女孩被列为最难理解的高难度级别女朋友,该不会被你遇到了吧?要不要我把这本书借给你参考?”
司徒云鹤觉得许年平这么不配合简直岂有此理!天理难容!
他抿起嘴唇,瞬间膨胀的杀意让整个房间的温度又下降了,他缓慢而不失优雅、一字一顿又充满威胁地说:“你,在耍我吗?”
许年平觉得莫名其妙:“我耍你干什么?你又不是猴子。”
“为什么人类这种生物总要不识时务,敬酒不吃吃罚酒?”司徒云鹤依然忧而不伤地叹息,没见他的手有什么动作,只见一道银光,许年平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把飞刀狠狠地钉进他的肩膀。
疼得许年平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