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见他气躺了,这才命人住手,走到他跟前,伸手探了探鼻息,不无遗憾的道:“没死。”
郑老爷都差点儿气活了。
扯了扯郑老爷的胡子,何满同情的道:“您说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有什么看不破想不开的?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就是子孙也一样,您老还能活个千八百年是怎么着?超脱一点儿不好吗?总攥着这些人和物做什么?生能带来呀,还是死能带去?”
郑管事心道:您倒是说得轻松,要是超脱,您别这么逼我们家老爷啊。
何满见郑老爷是真晕了,这才对郑家的管事假惺惺的道:“唉呀,郑老先生这是急怒攻心,一时不慎晕厥了,这可怎么好?人年纪大了,就容易中风,万一郑老先生有什么闪失,可不是我的罪过。”
就是她气的,她还想撇清罪责?
想是这么想,郑家管事可不敢这么说,孙少爷还在她手里呢,老爷又被气倒了。
郑家管事只能苦笑:“还请何姑娘高抬贵手。”
何满啐了他一声,怒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你家老先生无缘无故来我何家寻衅生事,他自己气性大,把自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