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到的,她自己都觉得太神奇→_→。
大概是时常过来欣赏美人的缘故,一个善于发现美的人是不介意对方是男是女的。
愣神间,后面传来令人发麻的呼喊:“小嫂子诶~~”不知道的还以为哭丧呢。
“………”
头疼,头贼疼。
早知道的话,就不邀请他们过来看了。
她转过身,双手交叉抱胸,抖着腿,凉凉地掀了掀眼皮,一个白眼送出去:“有何事儿?”没事儿别叨叨叨叨。
应洛:“…………”
得,他们刚才说的话小嫂子全都当成耳旁风了,也许,连耳旁风都算不得。
许是被尤西宝的气场镇住,应洛思忖片刻便将一旁的付子淮推了出去:“子淮要提醒小嫂子你一些事儿。”卖兄弟卖得得心应手,“关于宴之的。”
说白了,就是打小报告抹黑自家兄弟在他媳妇儿面前的伟岸形象。
斜眼鄙视了一番怂逼应洛,付子淮干脆又往前走了一步,笑嘻嘻地把探花郎的原话说了出来:“宴之说他不会娶妾,还举着手发誓不会来怡红楼寻花问柳。”
见小嫂子面色平静不动如山,付子淮嘴角一抽不太确定地继续道:“男人的海誓山盟最信不得,小嫂子你信麽?”
顾祁一拳打在瞎说话的付子淮身上,气势汹汹:“你再多说一句!”本来就担心阿宝这家伙跑了,你还敢添油加醋,是不是皮痒了找抽。
尤西宝一怔,平静而耿直地:“不信。”
“……………………”探花郎心一塞,满满的委屈。
――此心可昭日月啊小祖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喜欢小嫂子的实诚。”应洛在后头笑。
信?
她自是不信的。
他找到她的那一天就这么说过了。
可他长得这般俊俏,便是在路旁一站,也会有无数的飞蛾扑过去。
“阿宝。”顾祁表情严肃,他要正名,想了想又觉得这些虚无还真是不能光靠嘴皮子说说,遂颔首傲娇:“破你的案去。”
尤西宝:“………………噢!”
毫不留情地转身,沿着边上小心翼翼地走着,弯着腰盯着路。
盼着能再看出什么来。
等等,
她顿足,蓦然回首,冲着探花郎挥了挥手:“你过来,我有些话要问你。”
勾唇,加重语气:“悄悄话。”
探花郎立马抛弃一双基友,屁颠屁颠地跑过去:d。
诶嘿,耳厮鬓摩,多好。
“别啊小嫂子,有什么话是其他人听不得的。”付子淮叫嚣。
“就是就是。”应洛火急火燎地附和。
顾祁冷漠地蔑视那俩傻子一眼,“闺房话懂么?”
语毕,就火速被打脸。
啪啪啪啪啪啪地响,
啧,真痛。
“也不算。”尤西宝挑眉,拍拍衣袖吊儿郎当地问:“其实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顾家人不娶妾是如何做得人丁兴旺的。”
特么的她假采的鲜花都是你家亲戚。
你家亲戚是要上天麽?
照她讲,兄弟姐妹叔侄姨嫂这么多的,家里头应该是妻妾成群才能办到。
你生一个我生一个约个时间一起生也成。
她父亲也只有她娘亲,怎地就只有她和她弟弟呢?
一时沉默。
须臾,
起哄的又开始了――
“对哦,不会是外面传地好听吧。”
“嘿嘿嘿保不齐家里头莺莺燕燕一箩筐呢是不是啊宴之。”
探花郎:“……滚。”
“嘻嘻嘻还恼羞成怒了。”
“小嫂子一语道破天机呐。”
俩损友一唱一和地好不热闹。
许久,在尤西宝耸耸肩蹲下继续找线索的时候,顾祁有所动作了。
他大步走上前,把尤西宝拎了起来。
“卧槽别提着我。”cǎi_huā贼恼了,张牙舞爪。
对此,探花郎他不理会就是。
只目光灼灼,灼到能将人溺死,顾祁抿着唇藏下眼底的笑意,把尤西宝拎起又让她站好之后,他的手臂揽过她的腰肢,细细地能让他围上一圈儿,他的大掌停留在她的腹部,轻轻摩拭。
然后,缓缓低下头,鼻息喷在尤西宝的耳畔,顾祁轻笑,慢悠悠地开口,问:“顾家为何人丁兴旺,阿宝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麽?嗯?”
劳资可是睡你一晚就让你当娘的人呐。
眸子半阖,视线紧盯着尤西宝的肚皮。
这显而易见的意有所指,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这般骚里骚气的话……顾探花你的羞耻心不会痛么?
付子淮与应洛这两个处子涨红了脸,齐齐背过身去。
听不见听不见他们什么也听不见。
只剩下cǎi_huā贼一人抵抗探花郎的撩骚,探花郎心情甚好,毕竟这是他能力的体现。
只是他没能想到……cǎi_huā贼之所以能做cǎi_huā贼,是因为她那比城墙还厚上几尺的脸皮……
“噢?”她幽幽地应了句,半晌,面无表情,“那也是因为地儿好。”
――啊呀,牛要耕地种粮食也要看看这泥巴适不适合粮食的生长呢。
顾祁:“……………………”
好男不跟女斗,
行行行,阿宝你牛掰。
一直自我催眠听不见听不见的俩人木着脸盯着泥坑里露出来的馒头碎,细细的,刚被应洛不安分的脚给刨出来,立马有蚂蚁过去。
哎,是个蚂蚁洞。
要不要挖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