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清醒的?
贺逸满脑子炸开的都是烟花,浑身血液都在跳舞。
这场战役,注定贺逸是大获全胜。
毕竟只有一方持有武器,还是毁灭性的。
倪嘉言整个人挂在贺逸身上,被他抱出去,妥妥安置在床上。
贺逸看着床上软得像摊水的倪嘉言,成就感要从头顶溢出去了。
他在地上直接绕着走了两圈,觉得周身充满了力量,有一种想要仰天长啸的冲动。
他半趴到床上,隔着被子揽住倪嘉言,嘴唇去贴她的脸蛋,嘴角都要扯到耳朵根子后面去了。
“言言,我好高兴。”
倪嘉言眼睛眨呀眨,点点头。
“我厉不厉害。”他的眼神充满期待。
“没有对照过,不知道。”倪嘉言抱着被子坐起来,看见他的眼神,半点忍不住笑。
“喂!”贺逸上了床,“刚刚是谁那个那个样子的。”
“你看看!”他义正言辞,探出一边的肩膀,严肃认真地指那一块红印,“你说你抓得还是啃得。”
倪嘉言脸颊默默红了,偏过头不去看。
“你把我衣服拿过来。”
“哪有衣服。”贺逸贴过来,紧紧挨上她,“湿了坏了,穿我的行不行?”
想到刚才的场面,他立刻马上又有反应了。
“言言,再一次。”他动手扯被子。
倪嘉言有点无所适从,拦住他的手,“你先等等。”
这时候还等得及?“再来一次吧。”贺逸嘴唇已经印上去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一边把手伸得长长地往床头够,“刷拉”一下把小盒子扯得四分五裂。
拉过倪嘉言的手放进去个小东西。
“你帮我套。”
倪嘉言的脸彻底红了,像要滴血似的没法看他。
贺逸脸皮太厚了。
“今天我的生日。”他向后一倒,双臂支撑起上半身,咳,四仰八叉,分外明显。
倪嘉言把东西往旁边一扔就要下床,“你先自己待会儿。”
贺逸翻身起来拉住她。这怎么能叫她走。
反正拉着她的手套上去也算是她套上去的。
贺逸美滋滋。
这一次,对于倪嘉言来说,时间特别长,但是对于贺逸来说,愉悦的时光通常是短暂的。
他还特意非常谨慎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觉得我,太快了?”
倪嘉言浑身都泛着粉,恨不得和床融为一体,立刻马上沉沉睡去。
贺逸明白了,笑得很开心,他又靠过来,把她搂得严严实实地,亲亲她的额角,“你先别睡。”
倪嘉言想把他推开,但是伸手没有任何力气,反倒像是送到贺逸怀里的。
贺逸兴奋非常,动作麻利地翻下床,从一边拿了个小盒子,两下拆开,捏着个东西就上了床。
推推她,“言言,醒醒。”
倪嘉言已经半梦半醒,身体酸乏地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贺逸呼唤无效,又扯被子贴上去。摸摸。
“贺逸!”倪嘉言简直是有点怕了,“你不要太过!”
贺逸立马攥住她的手,“不会的不会的。你看看这个。”
他举起一个白色的小东西。
棱角分明四四方方,倪嘉言目光凝住了。
“给你戴。我让周俊聪找人修了修,串了绳。”贺逸他紧紧盯着倪嘉言的表情。
“那天我去把它找到了。就在楼下草地里。”
洁白的小玉悬在夜色里。当初她是想做成一个键帽,所以弄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立方体。又因为这实在是有些难,所以她去找了庄柏。
倪嘉言愣愣地,没想到还能再看见它。
“给你戴。”贺逸把红绳挂她脖子上,调整长度,“四角我让人磨圆了些,免得戳到你。”
“不用了,我不习惯。”
“这次是我送给你的。”贺逸不让她摘。
小玉坠子下面就是倪嘉言的肌肤,贺逸顺着向下看了看,喉头上下滚了滚。
“好好,我戴。”倪嘉言一见他的眼神,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把被子往上揪了揪。
“睡吧。”贺逸大发慈悲,往旁边让了让,忽然又想起什么,弯腰要把她抄起来。
倪嘉言把住他的小臂,“做什么?节制一点好不好。”
贺逸笑,“我只是带你洗一洗。”
倪嘉言摇摇头,“不洗了。我要睡了。”
看他的眼睛,倪嘉言绝对不会选择去洗一洗……她从来都不知道会这么累。
和平时上山爬坡不是同样的感觉。
天色已经开始泛亮了。倪嘉言蹙眉,“我……我要走了。”
“走?”贺逸眉毛都竖了起来,“你别告诉我你还要去山上。”
倪嘉言点头,挪动一下准备下床,“教学计划。”
“现在的大学生怎么连个节日都不过。”贺逸拦住她。
“你别动,今天的事情交给我。”
他把倪嘉言抱了个结结实实,“睡!”
倪嘉言实在是太累了,这一个字就像是咒语一样,她没有再想任何其他的,而是奇迹般地,信任着身边的男人,闭目睡了过去。
贺逸解决事情的方法非常简单。
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他在倪嘉言醒来之前,独身前往,把dà_boss轻松搞定。
作者有话要说:
好怕被锁,应该不会吧……
这都锁的话还有没有天理啦
最近在卡文,觉得自己是一只骨瘦如柴的母牛,乳腺都干涸了。我的天我怎么这么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