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鼻涕,鼻子一酸,玩笑道:“你这丫头!莫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初晴一边赶忙把外衣往晏九九肩上披,一边嗔道:“小姐!您可冤枉我了,我刚才可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哪里来的嘴说您的不是呢?”
晏九九拢了拢衣服,转身故作严厉的戳了戳初晴的脑袋,“哪张嘴巴?我看就是你这肚子里的嘴巴吧!”
说完立马去呵她的腰,初晴是极其怕痒的,这下晏九九一抓一个准,她反应不及又没地方躲闪,只能条件反射的弓着身子,两人拧成一团,笑成了一个球。
“小姐…小…姐…小…”初晴一边止不住的大笑,一边求饶道:“我…错了!呵呵呵!我错了!小姐您饶了我……!!阿丁!阿丁…”
初晴要说着什么来当挡箭牌,晏九九原本是不依她的,可是阿丁昨天才被她派去潜进顾府打探虚实,初晴这样说的话就代表阿丁应该是回来了的,这挡箭牌晏九九不得不说她毫无招架…
这下她只有束手就擒,不情愿的松开了初晴令她缓过神来。
她方才问道:“阿丁回来了?”
“嗯嗯”初晴慢慢直起身子,忍不住那笑穴仍然兴奋未褪,呵呵直笑,“阿丁半夜的时候回来了,说是发现了一些线索要当面向您禀报…”
晏九九急了,道:“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初晴知道晏九九这几日心里积着这些事情夜里总是难眠深沉,她昨夜就是怕小姐想着没有入睡特地上来瞧了一番,却发现她睡得香甜,初晴见晏九九好不容易睡得沉,没忍心,却也紧张着阿丁要汇报的事情,好在都是自己人,她去与阿丁聊了一会儿,得知他所发现的线索并非十万火急,心下就更敲定要等到晏九九醒来才来禀报,夜色昏沉,窗外一片死寂。
碧瓦朱甍在黑暗中尽褪本色,初晴夜里看那层层叠叠的高墙化作一堵黑夜的深墙,她向那墙的尽头看去在,只瞧见那墙上挂了一只锃光瓦亮的银盘…
当然,初晴一心向着晏九九,这些细碎的事情她是不会跟晏九九细说的。
“小姐,我昨日听阿丁说它所发现的线索并非十万火急的,只是蛛丝马迹需要慢慢推敲,您好不容易睡得酣沉……这线索都说了要慢条斯理的推敲,昨夜若是唤您起来,您睡了一半带着迷蒙,唤您起来您也无心去推敲不是?这次日,您不仅精神不佳,还会影响您思考不是?看今天您这精神劲儿,我就省得没喊您起来是对的!这会儿阿丁正在楼下等您,要不您一边和婉容小姐一起用早餐,一边听阿丁说说?”
“你这一张巧嘴!谁说我寡不敌众了?我看我从日不落帝国回来只带你一个是绝对正确的!初晴啊!初晴!一个顶俩!”
晏九九刮了刮初晴小巧的鼻头,随其下了楼。
这会儿早餐已经布置好了,婉容向来比她起的早,这时候正一边等着她一边跟景施琅有一招没一招的说着时事。
晏九九不愠不怒道:“表哥今日起的可早啊?怎么的…书院的小厨房做的不合胃口?大清早的要跑到金公馆来蹭吃蹭喝?”
景施琅笑一笑,“金公馆的口味清淡,我最近刚刚病愈,想换换口味的。”
晏九九见他又摆出涎皮赖脸的样子,心里就没好气,明朝暗讽道:“我是知道你向来体谅下人的,即使他们做的不好,你也是赏罚分明,不多出一份严厉来,可若是令姨母知道了……她指不定会以为是底下的人偷懒耍滑,要狠狠的惩处一番给点颜色瞧瞧!”
这绵里藏针的话她就不信景施琅时听不懂的!
他那书院除了他自己就只有那于娓娓能随意进出。
她故意说是书院的小厨房,暗指的不就是那屋中金,画中娇吗?
谁知道景施琅像是压根没听见一般,他翻了一页报纸,晏九九回头瞧见初晴从厨房端出一份早餐来,她和婉容的早已经布置好,这份就应该是景施琅的了!
这个丫头!给她表少爷拍马屁倒是勤快!
乌眸微动,她想道:“怎么亨利没有随你一起过来?”
景施琅又翻了一页报纸,晏九九见他眼珠动了好几下,想是看了一小段文字,方才又闲心理她一般。
“欧先生已经去了景泰商贸,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今日估计又要忙一整天。”
晏九九看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狠狠的咬一口,看看他的肉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会生的这样一副没有人情味的样子!
亨利想来乐善好施,又是她的朋友,如今她在景泰商贸供职,却不想碰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亨利是来帮她的!又不是帮他景施琅的!
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
又要忙一整天!?
合着景泰商贸不姓景似得,你怎么不自己去处理!不自己去忙去!
明明就是装着病…
还要以权谋私……
晏九九就是恨他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可偏偏她又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要不是凭借着姨母的宠爱,她恨不得立马和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