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墙根的道理,更何况那还是他干闺女,说出来多难为情。
荣楚湘说:“好,不去是吧,我去。”
“让孩子们好好睡,你穷折腾什么?”蒋去病很不理解。
“嘘,别出声。”
荣楚湘侧耳听了听,屋内隐有动静,她怎么听那声响就像是……荣楚湘终于明白里面此刻是何等的活~色~生~香,
“这俩小东西。”
荣楚湘笑着离开,一脚踩空,眼看要跌下台阶,蒋去病长臂一伸,索性抱了她就走,见她一脸娇羞,双臂攀着他脖子,脸贴在他胸口,蒋去病觉得这个姿势令他觉得十分窝心,就问:“刚刚都听见什么了,看你笑成这个样子。”
“再不久,我就要抱孙子了,能不高兴嘛。”荣楚湘满心满眼都是含饴弄孙的喜悦心情。
蒋去病口中“切”的一声,“孙子算什么,回头我给你生个大胖儿子玩。”
荣楚湘忍不住便笑了:“我只道自古都是女人生孩子,你可是货真价实的老爷们儿,你倒生一个给我看看。”
蒋去病不以为意,道:“我生不出来,不是还有你么。”
“你个臭不要脸的,一把年岁了,尽讨我便宜。”
还就怪了,他就想讨她便宜,只要与她一起,他就觉得心里缺了的那块似乎又圆满了。
“我园子没逛够呢,怎么就回屋了?”待荣楚湘发现他的意图,他已经将她放在床中央,反手将帐子放下了,人跟着覆身而上。
九嫦来到御景轩,推门,门竟从里面关了,九嫦没有多想,低低唤了声:“小姐。”
无人应声。
见窗户开着,九嫦过去窗下,抬脚给里张望。
地上衣衫凌乱,床帐放了下来,随风摇曳,红纱帐里,荣楚湘压抑的轻吟声不绝于耳,男人粗急的喘息,床体摇得更猛烈了,突然,男人爆发出一声绵长且餍足的低吼。
荣楚湘一声惊叫:“蒋去病,你怎可?”
“好湘儿,给我生个儿子。”
九嫦掩嘴偷笑,悄悄离开。
邹玄墨与细奴起身刚好赶上吃午饭,膳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瑟瑟和东方呢?”细奴问。
九嫦说:“公主与驸马上街购物去了。”
细奴又问:“娘和干爹呢?”
“这会儿应是逛园子乏了,正歇午觉呢。”九嫦说。
细奴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只因她哈欠连连,吃饭到一半,她就犯困了,搁了碗,起身,腿脚酸软,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精神。
邹玄墨抱了她出门,“想不想看娘养的鱼?”
细奴点点头,任他抱着去了园子。
“看见中间那只没有,这是赤鳞鱼,旁边游过来的,身上长满斑点的是石斑鱼,隐在最角落羞于见人,且通身赤红的那只,是胭脂鱼,也叫美人鱼,我们才刚吃的就是胭脂鱼。”邹玄墨一一说给细奴听,见细奴没什么反应,低头,竟是歪着头靠在他胸前睡着了。
东方暨明和卫瑟拎了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他们在外面已经吃过了,门口碰见青砚,说了一声,便直接回了下榻的西屋。
途径东屋的时候,门窗紧闭,庭院里静悄悄的,卫瑟探头探脑给里瞅,东方暨明心想,啥也瞅不见还愁啥瞅。
“那二个不会到现在还没起床呢吧。”这也太能睡了,卫瑟咂舌。
“嘘,你就不能小点声。”东方暨明跟着卫瑟去了天下汇的所有铺面,商号,两条腿早都累瘫了,包裹丢地上,看见大床,躺上去就开始打呼噜。
卫瑟坐在桌边喝水,回头,东方暨明睡得正香,卫瑟顿觉无趣的很,她过去,趴在他身上,这里挠挠,那里戳戳,娇声唤:“达令,起来陪我玩,我好闷啊。”
东方暨明翻个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卫瑟开始哭:“你都不理我,我无事可做,闷死我算了。”
东方暨明听到卫瑟哭声,偷偷睁开一只眼,哄道:“别闹,我是真困了,让我躺会儿。”东方暨明向里挪了挪,给她腾了些地方,他说:“过来躺下,跑了三五条街,我腿都快断了,你昨儿夜里一宿没睡,你怎就不困?”
卫瑟歪躺在外侧,说:“白天睡饱了,晚上怎么熬?”她现在可是怕了那二个,太能折腾了,她近乎有些后悔给细奴看那个异域画册,貌似便宜了邹玄墨,细奴那个憨货,也恁好说话了,居然由着他为所欲为。
东方暨明说:“白天不睡饱了,晚上怎么报仇,乖了,美美睡一觉,晚上,看相公我给你报仇,也让他们不得好睡。”
卫瑟眼睛一亮,“说得在理”卫瑟倒头就睡,不大会儿,西屋内鼾声如雷。
夜半时分,西屋灯亮了,不多时,西屋咯吱咯吱传来床体晃动声响,间歇伴有女子高亢的呻~吟,女子一叠声的唤:“亲爱的,我爱死你了,哎呦,轻点儿。”
西屋咿咿呀呀折腾到大半夜,卫瑟的嗓子都喊哑了,东屋始终没有丝毫异动,卫瑟得意道:“咱们今儿晚上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东方暨明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卫瑟身上,有气无力道:“过分谈不上,我觉得是……非常过分。”
卫瑟喘着气,扯着公鸭嗓子说:“阿奴大清早不会来砸门吧。”
东方暨明说:“应该不至于。”在他的记忆里,细奴可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姑娘。
第二天大早,东方暨明夫妻正头靠头好睡,门突然被拍的啪啪响,仿似拍在了心坎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