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居然不想这么轻易地把她放走。
受了他的折磨,萧袅却依旧为葛非澜着想,他们两人甚至可以为对方付出所有。
这让他又是嫉妒又是不爽。
为什么不爽,他想不出。
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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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袅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力扬过来了。
她猜测力扬一定是在忙,但是她不清楚在忙什么,只希望葛非澜一切都好好的。
她整日躺在床上,每天都会有人来给她喂食,她仍然无法动弹,每当自己感觉四肢有些感觉,就会有一个家庭医生模样的人来给她注射液体。
她只能依靠睡觉或者盯着天花板发呆来排遣时间,可是这种没有人能和她说话,不能活动不能出去看看,对她来说是一种无声的折磨。
直到有一天,家庭医生为她注射过药物之后,萧袅开始全身痉挛起来,她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那种痉挛的疼痛折磨着她,她的全身都痛得出了汗。
医生也怕承担后果,打电话告诉力扬,这药物不能再用下去了,不然萧袅以后只能躺床上,她的身体机能会全部损坏。
那种疼痛的感觉一直持续了一整夜,最后,痉挛消失,萧袅昏睡过去。
第二天清晨,萧袅被一只躁热的大手吵醒,他从她胸前慢慢移到小腹,穿过密林送进了溶洞。
萧袅因为一整晚的折磨,身体很虚弱,累得连手都抬不了。
力扬用手在她身体里逗弄了许久,萧袅仍旧没有湿,等他手指退出来,萧袅看见他正在脱衣服。
“你醒了?”
力扬看她不回答自己,也不甚在意,继续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你不要妄想逃跑,等我把你玩厌,你就可以回家。”
等玩厌再回家?
“你这是什么意思?”
力扬这时已经tuō_guāng了全身的衣物,爬到床上正在为她脱衣。
萧袅郁闷地闭上眼,突然有种自己是充气娃娃的感觉。
“把眼睛睁开。”力扬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了,等我玩厌,我就把你放了。”说完他压在她软绵绵的身上,不再说话。
待他一阵舒爽过后,他从萧袅身体里退了出来,那淫|靡的液体爬满床单,萧袅身子不能动,但她还是能感觉力扬没有带套。
“你下次能不能做下防御措施?”
“不想戴。”
“如果有了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话还没说完,力扬已经衣冠楚楚地走下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萧袅,离开了房间。
后来几天,家庭医生没有再给她注射药物,萧袅渐渐感觉自己的身体能动了,恢复到晚上的时候,四肢都能灵活摆动,她高兴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刚下床,她腿瞬间一软,嘭地一声倒在地上,很快门口就进来一个高大的女人,那人面无表情地将她扶上床。
萧袅一开始还觉得惊讶,但回过神一想也就明白了。
力扬是叫人将自己看管起来,虽然他让自己恢复了活动,但仍对她不放心。
她不知道力扬要关她多久,他口中指的玩厌究竟是什么时候。
想到葛非澜将葛氏拱手相让,心里不免有些担忧,好像当时葛非澜因为自己打过去的电话出了交通事故,她因为听信力扬的话,才叫葛非澜赶过来。
如果不是她的电话,葛非澜根本就不会出事。
其实,萧袅并不知道,上辈子,那辆迈巴赫被人动了手脚,萧袅电话里说让葛非澜在30分钟之内赶到,那时萧袅逃离葛家,已经靠力扬的关系躲了起来,葛非澜找她找得都快疯了。
听到她的电话,那还顾这么多,以为是她要和自己和好,当时他已经打算把过去隐藏的心里话都告诉她,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舍不得她,不能没有她。
但当驱车上了高速,才发现他的油门出了问题。
那时已经晚了。
如果不是走得这么匆忙,他可以再检查一下车子。
但是,因为萧袅,葛非澜什么都不顾了。
过了一会,萧袅挣扎地又从床上起身,这次她更加小心翼翼,奈何那双腿就是不听使唤,一着地就有种要往前扑倒的趋势。
萧袅索性把腿收回,在床上躺好。
心想,等腿恢复的好一些再计划逃跑
可这一等等了好久,每当刮风下雨,她的腿都有些麻,平时早晨起来也有些肿胀感。
整天被关在里面让她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力扬不出现也有一段时间了。
那天晚上,萧袅本计划把门外的女人叫进来,她躲在门背后,然后趁她进来的时候把她打晕后逃跑的,她成功了,女人被她骗进屋内,顺利地昏倒在地上。
萧袅甩掉手里的茶杯,拼命地往外跑去。
整个别墅寂静得想吃人的地狱,萧袅只感觉四周都是自己扑通乱跳的心脏,那扇门,只要过了那扇门,她就自由了。
当她拉开大门的一瞬间,院子里亮了起来。
萧袅知道那是汽车的尾灯,是谁来了,但她顾不了这么多,哪怕来的是力扬,她都要拼死冲出去。
她跑出屋内,很快就被男人强壮有力的臂膀拉住了身子,她像一只溺水的飞蛾不停地扑腾,直到无声地挣扎。
“怎么不跑了?你倒是快跑啊?”
萧袅哼唧一声,撇开了脸,不想去看力扬这张嘴脸。
力扬看她不服输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