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误会终于解开,如笙也安下了心。她拿手巾给珠花拭泪,问有没有挨打。珠花摇头,抽噎不止,到底不过是个小姑娘,如笙虽然和她半斤八两,却也是心疼的。
“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领娘娘去禁湖,独杏宫本就是个是非之地,奴婢还不长脑筋……”珠花呜咽着用手抹眼泪,眼睛肿得像桃子似的。
“也不能怪你,不知者无罪。”如笙安抚着珠花,“何况是我非要去湖畔的,这事还得赖我。”
穗云在床头点了香,她毕竟年长,比起珠花要镇静得多。关好门窗,她悠悠地将刚才从宫人嘴里听到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娘娘被禁足,后天祭天也是去不成了。”
如笙一听顿时就愣在原地。她不是想去祭天,只是这才意识到禁足真正的含义。这是瑞王给她的下马威,告诉她在宫里一切都得按瑞王说得来。他说湖边不能去就不能去,忤逆者就要遭受惩罚,而且还得让整个宫掖都知道她被惩罚。
如笙打发了珠花和穗云出去,吹灭了蜡烛,一个人蜷在榻上。
昨夜瑞王还和她同床共枕,今日就禁了她的足。她想明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