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姑娘倒是和我有同样的经历啊,不妨说说,咱俩比比谁比较悲惨。”路小贫三步并两步的走了上去,跟那个女子站在了一起。
阿银站在后面没出声,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配合路小贫。
这戏演着演着,自己就成负心汉了。
按照路小贫的逻辑,超过五分钟不跳的,基本上就没有再跳下去的勇气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出意外,这姑娘跳下去的几率真的不大的。
“你看下面的人,一个个都想看我的笑话,纵使我是城主的女儿,又能如何?时至今日,不依然是这种境地?”她两行清泪滑落,斑驳了衣襟,那清淡的妆容也有些晕染。
脸色苍白的样子,随时有可能一个激动跳下去。